妙地变化,便出场调和一二。
“柳梅?你不是那个被夏帝追杀的女人吗?”歌笑嫣冷睨了一眼靳长恭的方向,不觉疑道。
她能记得靳长恭,也是由于她敢当众欺上夏帝的那一吻,不过她记得此女武功一般,陛下他们怎么会带着她一道而走?
“没错,歌姑娘倒是人长得好,连记忆都非一般的好。”靳长恭回眸,笑得倒是很随意,如今她已今非夕比,经过华韶那剐肉剔骨般痛不欲生的究极锤炼一番,她此时不仅内力大增,连体质都是前所末有的强韧。
在她眼中,歌笑嫣已不足为患了!
靳长恭那一番非不清真假的奉承话,歌笑嫣仅轻皱眉头并没有接话,当她看到玛宝时,表情却略有些尴尬,毕竟她的责任是护卫,却不想为了令苍帝能够对她另眼相看,没有及时相救,不慎害得两人都落入这种危险的境地。
“大皇子……”
“父皇,就算她是你的女人,这一次她疏职责,您也不该轻饶了她。”玛宝听了她的一番解释后,连看都懒看她一眼,对着苍帝很慎重地冷冷声明着。
“此事等离开后再议,玛宝,这世界上没有谁的守护是牢不可破的,此事你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苍帝倒是没有太苛责有些惶惶不安的歌笑嫣,反而询问着玛宝。
玛宝闻言一怔,暗是反省自身,他想,他是不是太依靠别人了,才导致他一失去了“屏障”便也失去冷静沉着应对困难的智慧?
“父皇,玛宝知错了。”
玛宝生性聪慧,一经引导便也很快领悟自身的缺陷。
苍帝看他认真认错的模样,不由得开怀一笑。
而歌笑嫣看玛宝却她视若无睹,苍帝对她也不冷不热,冰雪般的容颜不由得沉了沉,红唇抿直。
靳长恭看着苍帝“一家老小”会面的场景甚觉生趣,想来也不光是苍帝能看她的笑话,她有时候也能看到他的不是吗?
而夏合欢与夏长生两人则像一个北极,一个南极,隔着远,从末与对方再说一句,连眼神都没有接洽过一秒。
这两人到底有何心结,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他们当事人清楚明白。
与他们不同,公冶与雪无色两人倒是很有“外来者”的自觉,除非是跟靳长恭有关的话题,否则他们甚至连眼神都不会施舍一眼给他们。
现在,不知不觉一行人一共有八个,可以笼统地划分一样队伍,便可分成三份,一是靳长恭公冶与雪无色两人的铁三角,接下来是夏合欢与夏长生两人?勉强算是双夏组合,而苍帝三人自然是一家子相聚成形。
接下来他们八人继续朝着前方行走,而靳长恭一路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柳梅,怎么了?”公冶眉间蕴着一抹温和的清贵,被他那般认真地注视着,只觉心底那最深沉的阴霾也会悄然化开。
“公冶,我没事,只是觉得目前情况有些混乱罢了。”靳长恭揉了揉眉角,笑了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一直是这么说的,不是吗?”公冶摇了摇头,对她微微一笑。
靳长恭挑眉,笑睨了他一眼:“拿我曾经的话来挤兑我,你倒长本事了……”
突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公冶负着手,偏头看她,姿态优美而从容,面容秀美,眉似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柔软而高雅。
她分明记得当她是“柳梅”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聊过这些话题,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认出她了?!
靳长恭没有回他的话,也没有再看他。
她看着前方,而公冶则看着她,他们两人就像拥用着共同缄默的一件秘密,虽戚戚相知,却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