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資本的一方,她有更有責任和能力去幫助山山做這件事。
合同敲定後,崔太太說,「下次見,有問題和我講,和牛犇講都行,他只帶你一個,會天天在島上的。公司那邊,已經請了職業經理人,各種職位的人,獵頭也在找啦,你別擔心。」
「好,謝謝。」
山山沒想到崔太太會突然來,沒有什麼可以贈送給她的,崔太太對古方化妝品很熱衷,於是她找來一盒玉容散給她。
崔太太高興地合不攏嘴,「這怎麼好意思。」然後緊緊地往包里塞。
「崔姐姐你的口紅用的是我上次介紹的口脂嗎?」
崔太太說,「是呀,很好用的,我用其他的口紅,嘴唇都喜歡起皮,你的方子不會。」
女人說到這些,話自然多了起來。
自從用了山山的聖母武則天粉,皺紋都沒了,就是這麼神奇。現在她每周都要敷一次聖母武則天粉,圈裡的貴婦們都是。
說道小姐妹們,崔太太鱷魚包里的手機震動個不停,用腳趾頭想,肯定是她們在興師問罪。
崔太太現在不看,待會再看。
山山看既然這些的需求這麼大,就說,「我以後還會多做一些美容養顏產品,最近在做竹子的非遺系列。」
「好好好。」崔太太近距離看山山,越看越喜歡,比自家又臭又硬的兒子好多了。
話說得差不多,道別後,崔太太起身離開,去了叮叮咚咚的廚房。兒子正在灶台門口燒火,火光映得他臉紅紅的。
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崔太太當然知道他在生氣,「溪溪?」
崔哲溪撅著嘴,眼睛通紅,「走開,我是小白菜。」
小白菜,地里黃,兩三歲沒了娘。
隔壁的幾個人,抿住唇角,差點笑出聲。
「哦好,那我走了。」說完崔太太就走了,頭也不回。
崔哲溪望著媽媽決絕的背影,忍不住哭出聲,眼淚鼻涕糊一臉。
對進來打水的何之洲大吐苦水,「我之前進娛樂圈,他們也不給我開公司,我被人欺負,他們也不給我撐腰,都是我一個人。嗚嗚嗚,我的車他們也收走了,我來參加野外求生綜藝,他們也不管我,好不容易來個二爺爺,是來見山山的。媽媽來了,是來給山山送公司的。」
「嗚嗚嗚,何之洲,我是小白菜。」
他是真的傷心,眼淚多了,臉上的傷口被鹽水刺激到,好疼。
何之洲不知道怎麼安慰他,要飯的挺賤,這幾年也是真可憐。
鍋里的洗澡水沸騰了。
山山在客廳喊,「哲溪,渡水。」
「哦。」
崔哲溪擦擦眼淚,乖乖站起來渡熱水。
山山走進小廚房,在灶台放了一隻小松鼠燈籠。
崔哲溪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眼淚,「給我的嗎?」
「嗯。」山山說完後,拎走一桶熱水。
崔哲溪寶貝地摸了摸小松鼠燈籠,好像有點像他。
廚房外,崔太太脫掉了高跟鞋,抱在懷裡。兒子哭她能不心疼嗎,但她更害怕兒子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
上輩子積德,這輩子碰到了山山。
崔太太抱著兩隻鞋,悄悄離開,腳底生疼,心裡是開心的。
客廳里,崔太太走後,孟燃來了,他並不知道山山和剛剛那位太太談了什麼。
孟燃知道山山給崔哲溪送了一個花燈,他心裡不好受。
以前這些東西,山山送給他,他從沒珍惜過,轉手扔給了身邊的人。
大概一次次這樣,傷了她的心吧。
對此,他很愧疚,「山山,我們正式簽約吧,董事會給你的簽約級別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