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的道:“师傅,你不好好的去陪皇帝。怎么跑来徒弟家搬弄是非了。”
张虚白笑骂道:“搬弄是非?你小子上来就胡说八道。我问你,李师师新唱的几首歌是不是你作的?”
我得意的晃晃脑袋道:“当然是我作的,除了我还有谁会作这种歌。师傅你听过了,怎么样?棒吧!”
张虚白没好气地冷笑道:“棒!可真帮!你这歌让李师师一唱,皇帝好几天都留在她那里听歌看舞不理朝政。专门为皇上安排出行事宜的行幸局,面对百官的追问连谎话都快编不下去了。那太常少卿李刚探得是你编的歌曲,要上书痛斥你败坏纲纪,编写靡靡之音。治你的罪。我好不容易才给他拦了下来。”
李纲?这不是那个抗金英雄吗?倒霉,我还想去见见他呢。这下可好,还没见面我在他心目中已经成了奸臣了。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这歌曲又没有犯法的内容,不就是几首爱情歌曲吗。靡靡之音这结论也太过分了。何况我也把什么《男子汉》《笑傲江湖》《男儿当自强》之类的歌给了李师师。是宋徽宗不喜欢听,干我啥事。
我正色对张虚白道:“师傅,这歌曲确实有几首是讲风花雪月的,可这也不能因此将皇上沉迷酒色怪罪到我头上呀。那柳永柳三变的艳词更多。怎么不见有人说。何况我给皇上说书时讲了不少正论。皇上不爱听,我又有什么办法?”
张虚白看来并不清楚我给徽宗赵佶讲了些什么,闻言一愣,奇道:“你不是给皇上讲西游记吗?对了,还有你那个什么《进化论》。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东西,和《山海经》一样,只能让人看个热闹。算什么正论。”
我摇了摇头沉痛的道:“师傅,你太不了解我了。这西游记就不必说了。进化论可是天下最有道理的论点之一。适者生存到什么时候都一样。鱼不适于水,就会被淹死。鸟不适于飞就只能在地上走。就连国家要是不适合时代了,就会被新的朝代或异国所替代。这种观点怎么不是正论。何况我也不光给皇上讲了这个。我还讲了很多富国强兵之道。”说着,我把我给赵佶讲的内容简单的描述了下。
张虚白摇摇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我总觉得不是正经的东西。而且有些办法是在是太恶毒了。比如说你说那打仗为了打赢敌人就要掠夺敌人的财富,必要时还要杀光敌人的平民。就是日后胜利了,也还要输的一方割地进贡赔偿。那样的话会让多少生灵涂炭。你这招比当年坑杀四十万降卒的杀人魔王白起还要狠毒。我真不知你竟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恶毒?我冷笑了声道:“当年五胡乱华时,那些胡人就是这么干的。要不是咱们运气好,先后出了几个力挽狂澜的英雄,早就绝种了。还有,这五胡又是怎么壮大的,还不是咱们跟他讲仁义,养虎为患吗?讲仁义,是要靠实力的。现在的大宋有讲仁义的本钱吗?何况,你对敌人讲仁义,其实就是在残害本国百姓。”
我没说的是后来的蒙古人干的更狠,足足屠杀了两亿多人。几十个国家民族因此永远的在历史中消失了。不能因为日后蒙古成了中华民族的一员就有意掩盖这段历史。实际上每个民族都有些耻辱的事。掩盖了反而会让这历史再次发生。德国人这点就做得相当好,至于那个无耻的日本相信还会是世界的公害。而拼命掩盖反而给敌人说好话的中国呢,在我看来如不尽快改正,只怕那天稍一弱势立即重新成为被压迫者。
张虚白两眼如刀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也毫不示弱的用目光迎上去。冰冰忍不住拉了我一把。我依然毫不动摇地迎着张虚白的目光。
片刻,张虚白收回目光,叹道:“我真是看不透你了。你这些想法都是那里来的。”
那里来的?当然是看书看来的。我笑道:“师傅,其实我这些想法都是前人的智慧。我不过总结了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