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啊,不是微臣,微臣冤枉!”太医扑通跪在碎碗上,顾不得膝盖被扎破,磕头求道。
慕容紫双眸凌厉,怒问:“这药可是你亲手熬制?”
“这药从开方到抓药入药熬制都是臣一人所为,就连端来祥云宫微臣也不曾假手于人,药汤中何时被下了毒微臣真的不知情啊!”太医委屈喊道。
慕容紫冷哼一声:“既是如此,这毒除了你还有何人能下到这药中?”
“没有人能下毒到此药中,但毒确实不是微臣所下。”太医辩解道。
慕容紫正准备让余德敢将他拉出去砍了,秦雨从殿内走出来,抱拳一礼,道:“也许皇上可以问问,送药途中可有遇到什么人?”
慕容紫这才想起这茬来,问道:“说,你来此之前可有什么人曾与你接触过?”
“皇上,微臣送药来之时,只遇见了晚膳后出宫消食的公主殿下,便再无他人!”太医想了想,回道。
蜜儿?
慕容紫拧眉,却绝不会相信是蜜儿所为,怒道:“你这狗东西,为了给自己脱罪竟然陷害公主,余德敢,将他拉下去仗毙!”
“是,皇上!”余德敢心头一惊,立即唤了人进来。
太医猛地磕头:“于上明察,微臣句句属实,确实只遇到过公主殿下,微臣没有说谎,皇上饶命啊!”
不管他如何喊冤,慕容紫都没有饶了他,他被拖出去一顿暴打,不消片刻就一命呜呼。
秦雨眯起眸子,一言不发进了内殿。
慕容紫虽然打死了太医,明面上不信是蜜儿所为,但心里却起了一丝疑窦,再问余德敢:“小贺子之事查得如何了?”
“回万岁爷,小贺子身上搜出了这个。”余德敢将一个手镯子递给了慕容紫。
慕容紫接过一看,这不是他送给蜜儿的镯子吗?怎么会在小贺子身上,这样说来小贺子刺杀二宝听的是蜜儿的吩咐?他猛地拽紧手中的镯子,看着余德敢道:“此事不可对外声张,这个镯子也不要再公主面前提!”
“奴才明白。”余德敢退到一边。
慕容紫收了镯子,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小脸,疼惜问:“饿坏了吗?想吃什么?”
“想吃娘亲做的桃花酥。”小宝砸砸小嘴。
慕容紫不由得一笑:“那是零嘴,现在是吃正餐的时候了。”
“那来条红烧鱼吧!”小宝咧嘴笑道。
大宝说:“糖醋鱼!”
兄弟俩果然是双生子,口味都这般相似。
慕容紫立即命人去准备,不过一刻钟时间,菜就上了桌子,除了二宝指名要吃的菜外,还有许多色香味俱全的菜,慕容紫以防再有人下毒,让人多试吃了几遍,方可敢给孩子用。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有人敢对两个孩子下手,要是他不在,孩子岂不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用过膳后,慕容紫哄两个孩子睡下,才带着那只镯子去了蜜儿的纤巧殿。
秦雨走出来,朝殿门口望了一眼,飞身上了屋顶,横睡在了屋梁上。
慕容紫来到纤巧殿,蜜儿正在打银兰,他并没有让人通报,所以才能见到这一幕,他顿时对她的印象有了新的计较。
“皇兄,你怎么来了?”蜜儿扬起巴掌又要打银兰,无意间见到慕容紫惊得立即收回手,慌乱问。
慕容紫走过去,看了银兰一眼,问:“何事动怒?”
“这丫头笨手笨脚,把蜜儿的脚给捏疼了。”蜜儿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到蜜儿这副模样,竟然有些反感,慕容紫哦了一声,坐下来道:“既然如此,那就拉下去砍了,免得再惹你生气。”
“不用,不过是小事,打骂两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