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除了偶尔的传出几声奇怪的叫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响。
拓跋聿将她按坐在一块宽大平坦的卵石上,伸手替她解开被血沾湿的白巾,一条长而深的伤口血淋淋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心尖巨疼,拓跋聿绷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握着白巾的指潜微的颤了颤,而后将白巾甩了出去,扯下衣摆的一溜红布,放进河里浸湿,细致的替她擦拭起了臂上的血沫。
只是被血淋湿的范围较广,有些血沫已经浸入她臂上的其他地方。
凤眸晃了圈周围,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一把扯开了她腰间的玉带。
薄柳之惊了,忙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你干什么?”
拓跋聿拧了拧长眉,从她小手中抽回手,没有回她,修长的指勾到她衣领上,左肩上的衣物倏地被她刮了下来,将伤口的彻底露了出来,继而凤眸认真替她清理伤口。
薄柳之整个人一缩,双眼微颤的看去,脸红得似熟透了的苹果,她身上一半的肌肤都曝露在了冷空里,且身上的肚兜在三娘家洗了……没穿,她此刻一边的胸也露出了一大半……
拳头握了握,又见他似是极为认真,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心里却别扭得要死,只好颤着嗓音借口道,“拓,拓跋聿,我冷……”
手下擦拭的动作微微停了停,拓跋聿拉下身后的大麾盖在了她的肩上,又见染血的红布放至溪水中洗了洗,捏着布转身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吻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她惊愕得微张的唇缝中挤了进去,极尽温柔得缠吻着她。
薄柳之惊愕之后,身子也在他唇下一软再软,最后只得靠在了他怀里,水眸渐渐铺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脸红得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拓跋聿凤眸也是一暗,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任她软靠在他怀里,而此时,他已将她伤口内的残血清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瓷小瓶,往她伤口上撒去。
“恩……”好疼!
薄柳之抗拒的动了动手臂,下颚便被一抬,再次被他堵住了唇,意识朦胧间,她听到空中传出一声撕碎声。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转移她的视线,一边无比费力的替她绑着伤口。
一切动作完毕之后,他已经满头大汗。
薄柳之仍旧能感觉到臂上的疼意,可这疼意又被他缠绵的吻勾去了不少,脸红了红,偏着头故意不去看他。
拓跋聿梳了口气,低头本想看看他的杰作,不想却陷入了另一片美妙的景色。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芹长的细脖下是一弯如月皎洁形样美好的锁骨,再往下,以为有的阻隔没有步入眼帘,撞进他眼底深处的是大半只害羞的躲着的玉兔,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它几乎就要整个露了出来,绽放它的所有美好。
喉结快速涌动了几下,光是这般看着,腹下便有如火烧,灼痛了起来。
眼底潋光扩散之际,他忽的伸手探了进去,将它握在了掌心,露出了它顶端的红果子,那般艳美绝伦。
惊艳自凤眸内快速闪过,他忽的俯身,吸住了那顶端的一抹红。
“恩呃……”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垂头看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轰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一边舔吻着她一边的红豆,另一只手却随着她另一边还松松挂在肩上的衣料钻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她丰盈上的肌肤一路往上,停止她颤抖的肩上。
突地指尖一拨,衣裳随之跌至手肘处,可怜兮兮的吊着。
她玉白的身子全部敞开在他眼前,拓跋聿呼吸粗了,这几日以来的忧怕在这一刻尽数得到释放,全部化成想拥有她的欲·望,迫急的想证明,她就在他身边,就只属于他!
吻,凶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