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俩人休息了一阵,将黑衣人的尸体上的鲜血向山上淋,并作出受了伤慌忙上山的假象后快速的下山,在一家农户里面扮演被土匪抢了的夫妇。
如果说之前的挽歌只是因为温体仁的容貌和气度沉沦,那么这段时间则是真真切切的深刻的爱上了。
挽歌收回思绪,用手抚摸腹部的伤口,那伤口狰狞无比,她自从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看过。肚子上面有那么恐怖的一道疤痕,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极其的自卑和恐惧的,那代表着一种残缺,完美的胴体就这么的被破坏的狰狞。
挽歌淡淡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疯狂,她喃喃道:不能有有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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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大理寺少卿出列单膝跪在地上,“启禀圣上,臣已经查过了。钱谦益受贿一案属实!”
他这么一说完,崇祯帝身体一震,明显是对这样的结果没有预料到。他看了温体仁好一会儿,而温体仁就是那么站在那里,低着头明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脚做了这么多,他小看这个“爱卿”了!
崇祯帝一点没有怀疑大理寺少卿的意思,这个职位是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他的为人自己最是信任,刚正不阿,上来那倔性子后谁也不好使,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股劲就是自己也捞不到好。
大理寺少卿说完后,崇祯帝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大殿有陷入那种诡异的安静,安静的仿佛所有人都要窒息了,还是没有人说话。
龙椅旁的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龙诞香,香气四溢,有些酷似麝香。有人大胆的稍微抬起点头,用眼睛的余光偷瞄崇祯帝,结果发现年轻的帝王脸色的阴沉,有发怒的前兆就害怕的低下头恨不得将头藏到衣领里面那才好。
过了好久,底下一些胆子小的臣子已经开始小腿肚子开始抽筋了。
崇祯帝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贬回原籍,永不录用!哼”一甩袖子,下了龙椅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崇祯帝那个样子,温体仁的眼睛一闪,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当钱父带领那一大家子的人接到那黄橙橙的圣旨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送走了皇帝身前的喜公公后,顺手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向钱谦益砸了过去!
所有人没反应过来老当益壮的钱父这椅子下去,钱谦益的额头就见了红。钱母一看赶紧拉住了钱父。“老爷,老爷,你别打!”
钱谦益站起身,一身淡然之色。看着混乱成一团的众人,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被拉住的钱父一看钱谦益那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滚!我没你这么个丢脸的儿子,滚!”
钱谦益一手撩开衣袍就双腿跪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爹,娘,我在最后这么叫你们一次。这三个头是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
说完又磕了三个,额头本来已经被砸破的地方青青紫紫血肉模糊,可是他却没有在意,“这是为儿子不能在父母亲膝下尽孝而磕的。”
“大郎……你”钱母瞪大眼睛看着钱谦益一脸的难以置信。
“娘,你们保重!”说完钱谦益就站起身走出了大厅。
钱母看着那一身洁白的外袍的儿子,感觉仿佛要化仙羽去。那就要追去但是却被钱父拉住:“你让他走,我看那个小畜生离开钱府能去哪里!”
钱母就真么一脸的泪水看着已经没有人的门口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但是夫是天,她没有办法反抗。
钱谦益走出大厅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挥手就是三份休书,让小厮给自己的原配和两个姨娘。
让墨竹收拾好了东西,就没有回头的向钱府大门走去。
“相公!相公——”钱谦益的原配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相公你别不要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