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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越道:“我不是要这个。”
向茵茵怒了,问:“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林家越停了下,说:“我可以娶你。”
向茵茵笑说:“承蒙你瞧得上!再信你的话,我就是那捶衣服的棒槌。”
林家越说:“我这回没打算骗你。”
向茵茵又笑说:“那行,请走正常程序。”说完使力将他推出门去,呯的一声关了门。过了一会儿,不知他与老人家还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没听见动静。
向茵茵天天愁苦着脸出门。那厮阴魂不散的感觉太烦人了,怎么破?
第六十一
过了几天;向茵茵接到传话,到州府里去进行下一轮考试。考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和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那老人家摸着胡子看向茵茵时极为不屑。
考试是在州府衙门开的惠民堂等着,每人要诊过内外妇儿四科疾病才算完;再等考官评分。轮到向茵茵时;是两个女人一起来的。年轻的那个怀着身孕。
那老妇人身子肥胖;说自己是老毛病了,吃得多;喝得多;小便也多,还带着一股子怪味,
这两年又添上了一些事儿,身上时不时长些疮疥痈啊;总也好不了,脚上也坏了一大块总不好,这两年眼睛也渐渐看不清东西了。
向茵茵又问了她有无别的毛病,那妇人想了想说那倒是没有,向茵茵替她诊了舌苔脉象,又问了平时饮食,略有定论,起身对老考官说:“学生以为,这妇人是阴津亏耗,燥热偏盛引起的消渴,此症,不太好治。”
见老人家捏着胡子不说话,向茵茵只好接着说:“消渴分上消中消下消,此妇人,是三消俱存。但她舌质红而少津,脉细数,又时常自觉疲乏无力,学生便用消渴丸再加减滋阴益肾成方,老师稍候学生写来。”
向茵茵提笔去写,实在是对着自己狗爬的字看不过去啊。一会写完递给考官时,向茵茵道:“不过还有几个注意点,必须好好交待病人才行。第一要生活规律,按时起居。第二要注意饮食调配,少进甜食。最后还要多作劳作活才行。这三点缺一不可。”
那考官听了点头,看她倒没有先前冷傲劲儿。
等到给旁边那位妇人诊治时,向茵茵才愁呢,那年轻妇人应当二十四五了,看肚子,应当至少七八个月了,她那身子骨倒是瘦,却浮肿得厉害,连眼皮子都是肿的,向茵茵看了舌苔脉象再问她一些问题,却更担忧。
转过身朝考官道:“此症,也很棘手。”
向茵茵原以为考官会笑她,却没想,向茵茵便接着说道:“此妇人是妊娠中毒症,虽则看起来没有面赤烦躁那些表现,却也症状不轻,她刚才说自己时常头晕头痛,还有时看东西都看不清楚,学生以为,这样孕妇,很是危险,若不加以调养,轻则胎死腹中,重则母子俱亡,此外,还易在产时发生心悸气喘,产后血崩,子痫等症,极为危险。”
向茵茵倒是见过水肿的孕妇,但没有这么并发症状明显的,心里有些没底。
那老考官道:“说的不错,原我以为,你这用钱捐出来的名次肯定没什么本事,不想倒是个厉害的。 这位妇人的情况着实叫人担忧,这样,这位孕妇由我来开方治疗,你负责时常去查看她,不许叫她出意外,直到她安全分娩,你这科考试才算合格。”
向茵茵没想到,原以为只是看病写方就行,哪知还要这样。等等,刚才他说什么,向茵茵直接便问出了口:“老师您说,我这名次是用钱捐出来的?”
老考官点点头道:“不是什么事秘不透风的事了,不过如今也不要紧了,你能治好病才是关键。”
向茵茵想了想,莫不是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