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我一开始不相信的。。。。。一开始我不相信的。。。。竹染,你说我师父是不是在骗我。。。。竹染,你告诉我师父是不是在骗我。”
竹染闻言,继续勾唇,淡淡地问道:“对啊,白子画怎么会不爱你?他为你癫狂了这么多年,养育你,尽心尽力地照顾你,教你练剑,教你看书,你是他心头上的一颗肉,是他愿意用生命去呵护的徒弟,这些可不是单单的师徒之情,愧疚之意做得出来的。花千骨,你好好想想,你师父为什么不肯爱你,想想当初他中毒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把你推得远远的,想想他为你承受了那剩下的六十四颗消魂钉,却从未打算让你知道,想想当年他宁愿剔骨销肉也不肯承认爱上你。哼,你的师父向来都是这样的处事性格,越是在乎,越是深爱,就越想隐瞒,你想想啊!想想你师父说不爱你,究竟是为什么?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隐情,就比如中毒之类的…。”
几乎竹染一说出“中毒”的时候,花千骨顿时头脑觉得狠狠一冰,整个人便清醒了,而竹染见状,淡淡一笑,突然弯下腰在花千骨的耳边慢慢吐着冷气道:“花千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白子画确实是中蛊了,而且还是没有任何药物可以解决的。”
“竹染;你说什么?”花千骨的双眸顿时撑大,她紧拽着竹染的衣袖紧了又紧,但是当看到竹染那微微勾着的薄唇时,她心下好像知道了什么,激动道:“是你,竹染,你到底给我师父下了什么药,竹染你告诉我,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哼,花千骨,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你忘了白子画已经不是上一世的白子画了,现在的他拥有你曾神谕过的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能力,所以我就算想怎么样,那都是无济于事的,我又何必讨这个没趣呢?”竹染看着花千骨的狭长黑眸顿了顿,不过很快便有一束白光从眸底掠过,他继续说话,“我不过是在你师父身上下了一种情蛊,这种情蛊叫做情丝绕,是专门用在被绝情池水伤过的人或仙甚至是妖身上的。”
“情丝绕。”花千骨听到这三个字,有些微愣。
“花千骨,你没听说过那是自然,这情丝绕可是长留的等级最高的禁药,凡是任何被绝情池水伤过的人,仙,魔一旦碰上那便是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当然了,你不必担心,这药对于白子画来说是不会丧命的,顶多就是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的备受欲望和疼痛的折磨之中。”
听到竹染这句话,花千骨的心脏瞬间疼到了深处,师父…。。师父…看不得师父再受折磨,看不得师父再次为自己受伤,几乎理智有些崩溃的花千骨颤抖的双手紧握着他的双肩,喊道“竹染,你把解药给我,你把解药给我。”
“情丝绕的毒无药物可解。只有阴阳结合才可化解”竹染任由着她紧抓着自己的双臂,心底处最终的谋划慢慢涌在瞳孔,他继续说:“花千骨,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给白子画下的这个情丝绕主要是要看看你在他心目中的是有多么重要,主要是要看看当他面对深爱的女子的时候,他会忍到什么地步,不过白子画不愧是白子画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他徒弟的一分一毫,甚至是不敢有想要了你的念头。我真不知道该你们悲哀还是替你们高兴。”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要说这些话,难怪他会赶我出来,师父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可是为什么…。。花千骨木讷地眼神瞬间没有了焦距,而紧拽着竹染手臂的双手也垂了下来。
似乎看懂了花千骨心里在想什么,竹染淡淡地开口:“花千骨,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也知道白子画在顾虑些什么,他不肯接纳你,不肯要你,不是他不肯爱你,而是因为爱得太深,爱得太真,所以才会害怕,才会去拒绝。他怕改变,怕是一片虚幻,怕你会永远离他而去,所以他一而再再二三克制,就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