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地望着我,他似乎好一会才明白我在说什么,还扳着手指算了算:“好哇,但是有条件哦。”
我快哭了,我本身就不坚强,来了这个鬼学校更不坚强了:“什么条件?”
月娅摸着我的脸:“你哭给我看。”
“什么?”我傻了。
“孤独的小孩躺在屋顶,躺在屋顶数星星,可是天上没有星星,如果没有下大雨,他的眼泪往哪递。”月娅开始唱歌,声音软软的,闭着眼睛。
那边的月莎已经划开了男生的嘴角,两只手两把刀,一点一点反手往上划。
我的声音颤颤巍巍:“可是,可是我哭不出来。”
肩膀后面忽然有点凉凉的感觉,随后传来猛地一阵剧痛,我的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
月娅舔了舔我的眼睛,满意地笑了,他走到了月莎的身边,两个人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然后月莎割了绑着那两个男生的绳子,从天台上扔了下去。月娅冲我笑,那一瞬我觉得他根本没有疯。
我知道,下面肯定有人准备了气囊,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伸手摸了摸身后的匕首,袍子湿了一片,一手的血。
哼哼唧唧地走到下面,两辆救护车乌拉乌拉地开走了,几个老师象征性地在把神之子女往回赶。容墨一把扯住我:“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拼命地摇头,心想你怎么结巴了,可是我还没有摇完我就倒了下去。
我最后一个意识就是一定要往前倒。
因为月娅他在背后捅了我一刀。
在医院昏迷的期间浑浑噩噩,期间来了很多人,老师同学,还有那两个男生的家人吧,还有人哭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夜里,容墨趴在床边睡着了,脑袋枕在手臂上,把他那张帅气的脸压的像猪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也是趴着的,于是我们两个的脑袋近得要凑到一起去。
我尴尬地想挪一下,但是我一动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容墨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望着我:“哦你醒了......哎不对,阿君你怎么醒过来了?!护士护士!医生呢?!这里人醒了!!”
我听着怎么好像不希望我醒来。
进来几个白大褂往我嘴里塞了温度计,扯出来点点头,又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弄了些什么,然后做了个记录走了出去。
容墨笑得像个傻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问:“我睡了很久吗?”
“整整三天啊,”容墨叹了口气,“我陪了你三天没去上课。”
“那两个男生呢?”我挨了一刀才救下来的人,该不会都死了吧。
容墨白了我一眼:“一个植物人,一个疯了,反正都残疾了。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
我两眼一闭,怎么这么痛苦:“那月莎和月娅呢?”
“和轩律一样,关医院里了,过一段时间才能放出来。”容墨的语气闷闷的。
也挺好的吧,我还蛮有成就感,这比考个全班第一来得爽多了,只是一想到还要拆线我又头大了。
“谢谢你。”
“啊什么?”
“我说,”我笑了,“谢谢你了,一直陪着我。”
三个月之后我回到了学校,其实两个星期我就出院了,所以上课的内容完全没有落下,谁叫我是个天才。不过老师同学屁字没说,反倒是,我觉得神之子们看着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带上了敌意。
“让开。”一个人面无表情地撞开我的肩膀,走了过去。他身后的小黑冲我无奈地笑了笑,我一把揪住他:“搞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们了?”
小黑贼头贼脑地摸了摸鼻子,绿色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他们就是觉得吧,都是神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