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刚把他的腰带解开,除去他的衣衫,离开他的身体,脸上很烧,目光只敢在他胸膛上流连,忽听他的呼吸声有些不稳,抬头,就看见他的眼神很不对。下一瞬,她就被他火热的身躯压倒在床褥里,褥子上的喜果硌得她轻声一唤,就被他的唇堵上了呼吸。他的动作开始不那么温柔,一会儿亵衣就落进他的手里,锦言想拉着被角盖住,却当真欲盖弥彰,将他的兴致撩拨到了极点。
锦言觉得,她的寸寸肌肤,在他的目光下发烧发烫,她能看见他眼里的赤灼,她有些羞,又是兴奋,觉得他是喜欢她的样子的。承煜急躁地吻着她的胸前,细密的胡茬扎在软嫩皮肤里不适的触感,却让锦言深深地陷入颤抖里,抚着他的下巴,一声一声地求饶,只是声音结尾漏出的嘤咛,让承煜的喘息更加不稳。
“呲——”纱裤被扯开,锦言拧了一把支在她脸边的胳臂:“你就不能好好地解开。”
承煜却握起她的脚踝,把弄着她细长洁白的小腿,眼色慢慢地烧起来,把她的腿支起来,分到自己腰腹两边,大手沿着腿腹缓缓摸上去,掌心的薄茧贴合着幼嫩的皮肤,触感奇异而令人兴奋,粗粝的指尖最后放在某处探索了一会儿,然后不耻下问:“这里?”
他碰上的那里,简直让锦言身上涌起一层一层的热浪,锦言忍着呻/吟;摇了摇头:“不是这儿。”然后埋怨:“你就没看过图呀?”
承煜的手指往下,渐渐笑起来:“此事如行兵打仗,纸上谈兵不如实际操练。”话说完,他就找见一会儿要操练的地方,俯□去,贴着她耳朵,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言儿。”
锦言在喘息中应着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子锲入进她的柔软。
那赤灼的燥痛让锦言闷哼出声,下唇现出一排牙印,却仍强忍着泪,样子很有些可怜。承煜吻着她的眼睛,低叹一声,将二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锦言终于忍受不住,疼得一声喊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大口喘气,大颗滑泪。
把承煜吓坏了,抱着她直问:“很疼?”
锦言是有些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点头。
承煜把手指移到她胸前的箭伤:“比中箭还疼?”
承煜也中过箭,知那疼痛,只能将这破瓜之痛跟箭伤之痛做个比较,心里就有大概了。
谁知锦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承煜瞧她有些经受不住的样子,心疼坏了,抱着她的腰坐在自己身上,二人贴心拥抱。锦言把胳膊绕在他脖子上,伏在他肩头喘了会儿气,承煜就顺着她雪白的后颈欣赏她光洁的脊背。锦言却又懂事起来,在他耳边抽抽噎噎地说:“不痛了,不那么痛了。”
承煜挑眉:“真的?”却也不敢有所动作,只缓缓地抚着她的后背。
锦言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学着他以往的模样,用唇瓣贴住他的耳垂,声音温哑:“小鲤鱼,我终于是你的人啦,以后,你可要好好对我。”
闻言,承煜倒吸一口气,脊梁收紧,终于耐不住,把她放倒,握着她的腰,律动起来。
依然是疼的,还有一些难以忍耐的不适,锦言的身体里,像有一股找不到出口的洪流,在石壁前盘桓,她只能将注意力,移到专注于她的身体的小鲤鱼身上,看他麦色的肌肉一遍一遍地收紧,看他迷乱的眼神里是她的身躯,看他渐渐加快的节奏要俘略她的身心,忽然他把她的腿支得更高,俯下腰来吻住她的嘴唇,呼吸错乱里一遍一遍地喊着“言儿”,然后,在锦言热情的回吻中,他到达快意的极致。
明明是他比较使力气,可事后,她却累得粘在了床上,承煜要抱她去洗澡,她也是哼哼唧唧地动弹不了。接着天地调了个方向,锦言被蒙上一件斗篷,被他扛在了肩头。浴室里只有他俩,许是承煜早早地吩咐了,于是二人只能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