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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5)

孩为了这根冰棒原谅了他,后来一直关系虽然不近但也还不错。

这一巴掌直到第二天才退了红印,晚上睡觉时候白烨摸着脸咧嘴一笑,“臭猫,害白爷爷挨这一巴掌,看我讨回来。”于是扯上被子蒙头就睡了。

所有人都以为白烨甩了正宫是因为有了爱妃,只有白烨清楚他说的是实话,自他有记忆以来每晚都做梦,梦里他叫白玉堂,一梦便是一天,白玉堂和白烨一起长大,有时候白烨浑分不清自己是白烨还是白玉堂。一觉醒来总要愣半天,先想自己是在陷空岛还是在开封府,最后才想明白,是在自己屋里。如果他一天睡两觉通常就记不太清昨天的事,因为对他来说那实在是三天以前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喜欢睡觉,因为白玉堂是大侠,那样的日子实在比做白烨要有趣的多,而且白玉堂显然更有毅力,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练剑,冬三九夏三伏从不间断,而且他做白玉堂的时候就只是白玉堂,纯粹而无杂念的做一个侠客,守着心中的侠义还有一只猫,一只名叫展昭的御猫。

他就是为了这只猫甩了他那古典内涵相处四年多的女朋友,可这臭猫偏是不解风情,最近几天梦里就没给过白玉堂好脸,连梦醒之后白烨都在琢磨,是哪惹了这好性子的猫。想来想去怕是他拿尚方宝剑切西瓜被这猫知道了,这事全怪他四哥,硬说尚方宝剑比画影更锋利,结果一剑下去流的汁水比画影多一倍,哼哼,简直完胜。

为这事展昭好几天没理白玉堂,那时候白玉堂没想明白,但现在白烨想明白了,当年的翻江鼠蒋平正是如今的白希明。白希明就纳闷了,最近白烨是吃错药了怎么的,净看他不顺眼,他哪知道,他这宝贝弟弟正翻着一千年前的后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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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白玉堂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只听声音就知道准是好酒,不知道又是哪处寻来的,展昭回头一笑,“白兄。”

其实展昭比白玉堂要年长两岁,可他偏要让展昭以兄唤之,初相识时为这事白玉堂不止一次杀上开封府,还净挑半夜三更,展昭第二天要起大早护送包拯上朝,然后大大小小的事等着他忙,一连半个月不让睡觉,展昭实在怕了他了便称其为兄,不过这没形状的臭老鼠却是得寸进尺,叫的不是展弟而是这不成体统的“猫儿”,展昭实在和他计较不起,随他去吧。但相识日久下来,竟是叫的顺也听的惯了,倘他正儿八经的叫他名姓,展昭便要好好思索一番是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白玉堂挨着展昭坐下,拔下酒塞在展昭鼻下过了过,清冽的酒香略有花馨,展昭想了想笑道,“梨花烧?”

白玉堂一乐,“嘿,猫鼻子倒灵,是梨花,不过不是梨花烧,是梨花酿。”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方白绢帕,展开来里面包了两只薄烧的琉璃杯,近乎烧成了透明只微带了几丝青色,白玉堂将酒杯高高举起慢慢倾倒,酒液细流落入杯中,原本该有酒滴飞溅,但这酒很抽,自身张力拉扯下竟没有一点飞溅出来,展昭原本并不爱酒,但与白玉堂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就算不精也看得出这酒沉了怕最少也有十个年头了。

白玉堂将酒杯递给展昭,又给自己倒满,他举起酒杯对着月亮,然后又转头看着展昭,笑的很得意,嗯,这是又献宝呢,展昭便将送到唇边的酒也举起来学着白玉堂的样子也对着月亮,这一看展昭便愣住了,透过酒杯看去,明月竟恍然入杯如鸡子,当真奇景。

见展昭惊艳的神情白玉堂这才完全满意了,随口念道,“蟾宫兮吾樽,不拒清寒,姮娥兮盈杯,一舞千年。”

展昭摇摇头,这准是又去看舞瑶姑娘跳舞了,近日勾栏桑家瓦子来了个名唤舞瑶的舞姬,舞姿卓绝,便有千年一舞的美誉,白玉堂便总掐准了舞瑶跳舞的日子往城东去,三天前白玉堂还特地拖着他也去看了一场,说实话当真绝代佳人,一舞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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