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挠头自言自语的说,“刚才出去的好像是少奶奶和她近身的两个丫鬟,可我怎么老觉得少奶奶是副被花鸢姑娘绑架了的表情呢?”
大叔苦思冥想了很久,一直到马车过后飞扬的尘土都尘埃落定。他满腹疑惑的回到门旁的卫户间,不由自己的想法与坐在窗下走着女红的大婶子说了。
那婶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略微抬起头来斜睨了大叔一眼,方道,“我看你不光眼神儿不好,还老糊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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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重归久好之后,叶茉说要回去沐个浴更个衣,再顺便准备一下午饭好一起吃。程小爷乐滋滋的允了,之后就回书房继续自己上午未完成的工作。
当这场突然的挟持事件发生之时,程小爷正在书房里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用极限效率疯狂挥舞着笔墨。为的,就是能多出时间和他媳妇儿共进午餐,再恩恩爱甜甜蜜一下。
素不知,人算不如天算。那什么,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今香喷喷的媳妇儿都不知道丢到哪个大西洋去了,可怜的世子爷!
等到满心欢喜的世子哼着小曲儿来到叶茉屋前,推开那虚掩的房门跨步进去,再绕过精致的绣制侍女吊屏进到内室。眼前的景象令他觉得额……有点儿诡异,到嘴边的呼唤也被霎时吞咽了回去。
屋子里一片宁静安详,徐徐微风自半敞开的窗子外面吹拂进来,扫过梳妆架角上长长的璨金丝烙穗子,别有一种风情,悠闲雅致之外又添一番女子闺阁的柔和馨沁。绘了半幅的芙蓉海安静地平躺在纹花四角条案上,纤细的画笔稳稳搁在砚台上,里头浓香的墨汁都还未干透,隐隐散发出一股清甜的墨香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是,一个人都没有。
程齐礼心中异样,慌忙扭头去看她平日摆放衣物的衣架,上头空无一物。疑惑的皱了皱眉,走到床边打开那高大的红木竖柜,发现就连她来时带的包袱都不见了。
心里不详的预感渐强,程小爷仍不死心的疾步转身出去,用脚踢开叶茉隔壁厢房的门。却发现,就连那两个丫鬟也不知所踪,所有来时带的东西全都被收走。屋里头并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自己走的。
脑子里闪过那半幅被风吹得噗索索直响的芙蓉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居然走得如此匆忙,就连给他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如此匆忙难道是黎阳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沉下脸保持冷静,即便是自院子里一回来就急着离开,那也还没走多远,现在骑马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心中打定主意,紧皱的眉心这才缓缓松开恢复了一些往日的英挺清俊。甩手间宽大的袖摆发出瑟瑟声响,程齐礼未再作片刻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届时,程小三儿还围着围裙在灶屋里大肆挥动菜刀、施展自己绝佳的厨艺,冷不丁接到少爷传达下来的紧急通知——备马,回家。
三儿依依不舍的别了自己的菜刀,一边埋怨少爷屁事儿多,一边颠颠儿跑去备马了。程齐礼则随后去大门口等他。看见守门的大叔之后便想问问他叶茉她们走了多久了,然而不等他张口,大叔已经率先迎上来,还自动交代了他准备问的情况。
“少爷,少奶奶和花鸢、夕涧两位姑娘先前乘马车离府了。”
程齐礼点了点头,看着他问,“走多久了?上午可有其他什么人曾来找过少奶奶?”
那大叔垂头想了想,方才又抬起头恭顺答道,“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样子,早上除了有两名女子出来以及少奶奶主仆三人走了之外就再没其他人来过。”
这时候,程三儿牵了程齐礼和自己的马过来。程齐礼便没再与守门的大叔多说,只嘱托了两句,让他好生看管着别庄便上马飞驰而去。
程小三儿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