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六怎么还没有起乳名?”卫安询问仁杞。
“本来想让两个大的起的,哪知外面乱糟糟的,团哥儿怕两个弟弟出去顽皮,就守着他们看书,自己又还要准备考秀才,所以就耽误了,仁杞一下子要照顾三个,也是忙的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有空起名字,若是让父亲母亲起乳名,这又太隆重了,如今不是说陛下忌讳着嫡庶不分吗。”仁杞想着无奈的说到。
“我也没想到你一下子给我生了三个,我看了好几遍,问了送信的家仆好几遍才缓过神来,当时真是高兴疯了。”卫安逗着怀里的寿姐说到。
“不过这两个哥儿可真是有着文人的爱好,这个大的前几日不过在泊静斋听了几回父亲点评几个大的写的字,昨天居然拿着一幅团哥儿写的文章到父亲那里学着父亲的样子点评起来,还有点像样,这下让父亲喜爱的,这不白天都在泊静斋练习腕力,争取早日提笔写字,继承父亲的衣钵。”仁杞笑着指着老五对卫安说到,卫安辨认了一下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这个老六就更夸张了,直接趁岳哥儿不注意,把岳哥儿的一副寒竹图给改了,在旁边添了几个墨坨非说是假山石头,然后又花了几个小鸡脚印说这才能说明是冬天,让家里的人又一阵惊奇。”仁杞指着老六说到。
“如此就叫两个孩子水墨丹青吧,正好也接上了川哥儿和岳哥儿的名字。”卫安听着觉得有趣,给孩子定下了乳名,仁杞让桐花赶紧去主院告诉父亲母亲。
“不公平,为什么寿姐儿不能让父亲取名呢。”寿姐儿嘟着嘴说道。
“因为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该母亲取名字,男孩子就该父亲取名字。”老六开速的回答道。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喜欢阿福姐姐吗,你和阿福姐姐正好顺了福禄寿是一体的,我和哥哥的名字和几个哥哥的是一体的,不是很公平吗。”老五搬出阿福这个大靠山。
“嗯——好像有点道理,嗯——,我接受了,嗯——,听说阿嬷又新衣服,我们去看看。”说完寿姐儿就带着弟弟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寿姐儿是个容易知足的孩子。”这几天卫安和孩子们相处下来,对仁杞说道。
“因为囡囡,而且家中女孩子里只有寿姐儿想母亲一些,加上又是最小的娇客,所以母亲格外疼爱她一些,她们三胞胎虽然是足月生产,可是因为小了些,父亲也是格外的疼惜她们三个,侯爷是不知道仁杞有多担心寿姐儿会被惯坏了,所以总是告诉她你要这样,你要那样,还好她是个容易知足的孩子,仁杞才能稍稍安下心来。”仁杞想着老国公老夫人的举动,无奈的对卫安说。
“寿姐儿好像很喜欢阿福啊。”卫安听到刚刚水墨的话,又想起自己有时去看阿福的时候,寿姐儿都一个人安静的在一旁吃着点心,看她绣花。
“说来好笑的很,有一次水墨的新衣裳被泊静阁里一张凳子的倒刺给挂脱线了,三个小的还正伤心着,阿福正好也在,知道了,就掏出针线三两下就把衣服补好了,还几乎看不出破损,然后又有气势的命令下人把几张桌子凳子都检查了一遍,又漆了一遍,才放心的离开,寿姐儿当时看着阿福又会补衣服,又能有条不紊的柔中带刚的安排事情,马上就崇拜上了,如今阿福身后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小尾巴,那十有j□j就是寿姐儿了。”仁杞笑着解释道。
“阿福也如她的名字一样是个有福气的。”卫安听了后点点头。
“我如今看着自己给侯爷生的这几个孩子,又看着金铃妹妹这么多年一直独守着阿福一个孩子,心中总是不免伤心,也一直担心金铃妹妹多思多想,所以我总让几个孩子把阿福当做亲姐姐,亲妹妹来看,侯爷常年戍边在外,如今好容易能多带些时候,就多去金铃妹妹那看看吧,她也是个苦命受过罪的。”仁杞黯然的对卫安说,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