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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正准备收拾衣裳,冷不丁被宋子恒从后头抱住了腰,脸贴在她背上,暗示意味十足的问:“一起吗?”
“别闹,明儿你还得早起。”
宋子恒埋在苏婉脖子里,轻轻啃着她的锁骨:“娘子就不想我?”
“日夜相对,有甚么好想……”苏婉的话还没说完,耳垂又被轻轻舔了一下,这是她的敏感之处,忍不住浑身一颤,宋子恒轻笑:“要不要我替娘子搓背?”
苏婉抿唇:“只许搓背。”
宋子恒应是应了,但这个时候能守住承诺的,就不是男人了,热情如火的拉着苏婉在浴桶里就来了一发。
宋子恒在路上这段日子委实是憋的狠了,因着路途颠簸,条件艰苦,途径都是陌生的地儿,担心宋良辰会怕,认生,导致夜里睡不好,这阵子他们夫妻都带着宋良辰睡。
有了一个大电灯泡,夫妻生活便有些不那么方便了,一来怕被小孩不小心学了去,二来也是在外头,各种不方便,素了这般家,到了自个儿家,宋子恒再不能忍了。
爆发的男人有些可怕,在浴桶里做了近半个时辰,前戏十足,苏婉感觉宋子恒今夜就像狗,将她整个人舔了遍,从头到脚趾头,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还没进入,她已经昏昏沉沉,除了只会攀附在他身上喘息呻吟,已经不知外事了。
从浴桶出来时,苏婉已经累得穿不上衣裳,宋子恒给她擦干净了湿漉漉的身子,披上里衣,搂着她回了屋。
回屋子里,又来了一发,宋子恒热情如火,将苏婉压在小小的软塌上,平日只够睡一个人,两人紧紧叠在一起,眼前一片漆黑,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苏婉的唇,贴上去,吮吸,舔舐,新一轮大战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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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究竟被折腾了多久,苏婉感觉睡过去时,床都是摇晃的,一整夜似梦非梦,睡得并不安稳,耳边还隐隐约约听见宋良辰软糯糯的小奶音。
“娘怎么没醒?”
“嘘,爹带你去男人才去的地儿,把你娘吵醒就去不成了。”
宋良辰记仇是记仇,但他也有个被称之为非常大气的优点,只要让他报了的仇,他就不会耿耿于怀了。
小家伙昨夜,他爹被揍了,大仇得报,爹揍他和当众瞪他这事自然翻篇了,父子俩于是又和好如初,此时听到宋子恒这般说,宋良辰果然不吭声了,大眼睛闪呀闪,乖乖的任由宋子恒替他穿衣裳,还时不时提醒他“嘘——”。
麻利的给儿子穿好衣裳,宋子恒抱着小家伙出了门,在去厅里的路上遇到宋母,宋母惊讶的看着他们:“就醒了,我还怕你媳妇起不来,特意过来给良辰穿衣裳的。”
宋良辰一边往宋母怀里扑,一边诚实的回道:“娘没醒,爹给我穿的衣裳!”
宋母先是诧异,而后又理解了,她记得前些年,几个大些的孙子还在自家县里进学之时,二儿媳有次代她女儿去县里照顾了近一个月孩子,回来就跟她学,孩子们不小心说漏嘴,讲子恒与他媳妇还在县里的那会儿,子恒媳妇仗着怀孕,使唤子恒给她洗脸做饭。
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了解的,若他不乐意,谁使唤也没用,虽当时是有些为子恒媳妇的骄纵有些不悦,还是两个女儿开解的好。
身为女人,谁不想被丈夫疼的?且子恒媳妇娇气的性子,从来没瞒着他们过,既然一早知道,这会儿也没甚个好气的,除了这个,子恒媳妇是再没缺点了,再说子恒想来也是乐意的,他媳妇那性子,也不是不讲理,自来又听子恒的,他真不愿意,想来她也不会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