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夏轻寒声情并茂地朗诵完这首诗,感叹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记得一字不落。
“阿轻,这不是你初一拿了倒数第一名的诗朗诵吗?”夏义听完拍着脑袋恍然大悟道。
夏轻寒嘴角抽搐,眼刀笔直地朝夏义杀过去,这老头子做什么好好的要提她伤心事嘛!
“不过,要是当年你有现在一半的深情第一名肯定是你的了!”夏义接着说道。看来真的是有经历过才能深刻体会和表现出诗中的感情。
宫辰月没在意夏义说得是什么意思只深深沉浸在最后那一句“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她是想告诉他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她都站在他这一边吗?他以为……对方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他让她走只是不想让她为难啊!
心情突然变得很愉快,果然这丫头如此轻易地就能影响他的心情。他看着她气得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呢?说这么多话,渴了吧!喝口水吧!”
丝毫不顾及两位好友的眼光他若无旁人地将她抱起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又端起一边的茶温柔地送到她的嘴边。夏轻寒愣愣地张嘴咕噜咕噜灌下几口茶之后才惊觉不对,现在可是她在生气埃!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男人大脑到底是怎么构造的?
“乖!”待她喝完茶他奖励地轻啄她的脸颊宠溺道。
“咳咳……宫辰月,你……你在搞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不问了!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什么要送我走?”夏轻寒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说道。拍着拍着发现好奇怪怎么摸不到自己的心跳?然后猛然发现由于现代的身体心脏长在右边她拍右边拍习惯了,所以现在才没有拍到心跳,然后想着她又换了一边拍,手却是落在宫辰月温暖的大手上,那里早就有人在安抚了。心里不禁一阵暖流袭过。
此情此景厅下的两人早就识趣地离开,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喂,手往哪摸呢?给我老实一点!回答我的问题!”她拉下他愈往愈内的手。
宫辰月讪讪地笑笑转而搂住她的纤腰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柔声道:“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认真地看着他。
“那个昏君不行了。”他淡淡地说。仿佛是在说无关紧要与他毫不相干的事。
呃……老皇上病重,确实听外面的人传过,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