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翊然将我放到床上,不解我肚子痛跟含羞娘子有什么关系,也没多问,“我去去就来。”
含羞娘子很快来到房间。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她怎么连睡觉也是一张粉脸?特别是现在,看上去跟贞子似的。
含羞娘子冲我抛来个媚眼,表情十分暧昧,“依依妹子深夜让奴家来作甚?”
打量一眼靠在床头脸色不好的我,又偏头望着站在一旁的齐翊然,笑得诡异:“莫非,是仪亲王太过勇猛,伤着依依妹子了?”
我:“……”一头黑线。
齐翊然俊脸憋得通红,我瞥他一眼,“回避。”
齐翊然转身,抖动着肩膀走了出去。
这厮抖什么呢??
我望着含羞娘子,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您想哪去了呢,我只是月事将至,想找您要几片卫生巾来着。”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儿吧?
“卫生巾为何物?”含羞娘子莫名,“月事?哦,你是想问奴家要月事带吧?”恍然大悟。
我忙点头,“对对,就是这个。”
含羞娘子头发一甩,“去,奴家还以为你们俩……原来不过是月事……”我忙捂住她的嘴,一脸窘迫:“您别这么大声……”朝门口扬扬头,齐翊然还在那儿站着呢。
“哟,还害臊呢?这可不像依依妹子的作风呀。”什么意思嘛?我脸皮很厚??
“行了,奴家这就去拿些上来给你,等着啊。”说完‘咻’一声闪了出去。
我张大嘴巴,什么才是速度……
“含羞前辈的幻移术真可谓是天下无双。”齐翊然进屋对我说道。
这么厉害?难怪师傅那么怕她。
“你没偷听我们说话吧?”我试探性问道。
“习武之人,耳力强些而已;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连提起女人的大姨妈也能这般风轻云淡?这个男人果然是从花丛中飞出来的。
眼前白光一闪,含羞娘子的粉脸已经放大在我面前,“给你。”递给我几张布条。
连谢谢都还没说出口,又是‘咻’一声,房里里已经没有含羞娘子的影子了。
终于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偶像!!我是不是该考虑换个师傅了?
收起布条,抬头望一眼至始至终站在一旁的齐翊然。唉,男女同居真不方便,一点隐私也没有。
他脱下鞋子,在我旁边躺下,漫不经心对我道:“若真有不适就告诉我,不必忍着。”
我摇头,“这会儿已经不疼了。”说完向他靠近了些。
齐翊然转过头来,“会冷么?”
大热天的,问这个问题也太白痴了吧?“我是想着靠你近些,好让你的劫尽快渡了。”
他一愣,随即薄唇轻沟,“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出来的!
感觉地板似乎有轻微起伏。齐翊然一脸戒备,起身穿起鞋子,“你待在房间别出去,来者不善。”
难道是传说中的刺客??果然都是喜欢夜里行动。
我爬起来,准备从门缝里偷看外面的情况。感觉身后飘过一阵风,还未转身看清,一个蒙面黑衣人已经落在我身边,手里还握着把刀子。
我怎么这么倒霉?“刺客不是在外面吗?”带着哭腔,举起双手,“大哥,我投降。”
黑衣人一愣,随后将手上的刀靠在我脖子上,厉声道:“说,与二皇子同来的吉人在哪?”指名道姓的来砍我?
大哥,你运气真好,一来就找对了人。难道我会那么傻,直接告诉你鸡人就是我楚依依?切,“那个,大哥,您的刀……能不能拿开一些?我一看到它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