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吵啥呢?咱们为一个外人争吵,值得吗?林伯仲是骡是马?明天他出来溜溜,咱们一看,不就知道了。大哥,晚安!”涂光头也不敢肯定第二天凌南天是否得胜,便含糊其辞一句,拉着乐得刚就要走。
“慢!二弟说得对。哎,大哥此前一心想着报仇,想着为咱们大刀会重整旗鼓,想晕头了,没想这么详细。二弟不愧是咱们的军师。我看,此事还是慎重点。这样吧,咱们明天还是提前去白虎帮的场外守候着,等林伯仲一到,咱们劝他放弃砸白虎帮的场。咱们呀,给林伯促送些钱粮,让他走,此事就此揭过去算了。”木青安细细品味乐得刚的话,感觉有道理,便喊住涂光头,表示还是要接受乐得刚的建议。
“好吧,那就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在赌场附近等候林伯仲。”涂光头也终于被木青安劝服,点了点头,便拉着乐得刚又走了。
他俩驾车驶出木宅不远,却见拐角处路央堆放着几块石头,若驾车硬撞过去,底板肯定会损伤,车必然无用。
于是,乐得刚急急停车,与涂光头分别从两侧下车。
可是,他们刚走下车来,乔装成斧头帮匪徒的铁牛、陈道及其两名手下卫名,忽然从拐角处闪身而出,挥舞斧头闪电般地朝乐得刚与涂光头劈去。
涂光头急就地一滚,大喊一声:“弟兄们,快来救我们呀!斧头帮在暗算我与二哥!”
他趁机钻进了车底下。
谍战篇 暗杀行动之二
乐得刚就没那么幸运了。
“呼呼呼……”
因为是铁牛朝他扑来,挥斧奇快,劲风呼呼。
乐得刚想躲都有些难处,便学着涂光头一样,就地一滚。
可猴从侧旁闪身而出,握着斧头,拦腰扫去,忽然袭击。
“咔嚓……啊呀……”乐得刚后脊骨被猴挥斧砍,惨叫了一声,血水激溅,几欲扑倒在地,眼前发黑,疼得全身发麻。
他欲要转身,可因后腰上钳着一把斧头,稍一转身,便疼痛难受,转身不灵,稍为迟滞之间,他的脖又被铁牛挥斧劈。
“咚……”乐得刚的人头,被削飞了,远远地落在一丈多远处。他的兀脖溅起一股血柱。
“砰……”他的无头尸身晃动了一下,才倒在地上。
“二弟……三弟……弟兄们,快……”木青安闻声而来,领着大刀会的弟,疾冲而来救人,边跑边喊。
陈道、铁牛、猴急分散而跑,分别溜进了小巷里。
“呼呼呼……呜呜呜……二哥……二哥……”涂光头喘着粗气,从车底下钻出来,借车灯一看,看到乐得刚已经尸首分家了,不由抱着乐得刚的无头尸体,放声大哭。
“袁锡农,老草你娘!你派人暗杀我二弟,对我大刀会赶尽杀绝,老和你没完。”木青安率众跑到现场,仰天大吼一声,便抱起乐得刚的无头尸体上车,其弟们拾起乐得刚的头颅,然后一起驾车回木宅。
大刀会所剩人员不多,竟然没有人敢沿着小巷去追猴、铁牛、陈道等人,生怕了埋伏。
袁锡农,便是斧头帮的帮主。
木青安与涂光头都哭丧着脸,连夜为乐得刚设灵堂,召集所剩弟,发誓要铲除斧头帮。
他们本想第二天早点守候在赌场,劝阻凌南天别砸白虎帮的场的。可经乐得刚之死这么一闹,便痛哭了一夜,天明时分才迷迷糊糊地困乏躺在木宅厅堂里入睡,错过了劝阻凌南天别砸白虎帮场的机会。
闹了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青龙帮的匪徒及便衣侦辑队。现在,黄冰死了,唐山全身伤残,领队沿街巡逻的,只能是黄汉胜、黄水平父。
他们先后到场,观察现场一会,又率众前往木宅,但听里面哭声一片,便没敢进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