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曾经说过是药三分毒,所以从不敢轻易吃药,您能不能不让王妃吃药。”小娥战战兢兢说完,就跪地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王妃如此这样,实在心疼。
刘邺很开心,将药碗递给她,“原来如此,那你为何不早说。对了,夫人今日吃饭如何?可厌恶什么?”
小娥双手颤抖接过药碗,勉强笑着,“吃了水晶饺子,粉蒸排骨,还有冰沙燕窝,好些呢!”韩露虽是气他恨他,却从来不亏待自己,该吃什么就吃什么,更从来没有过自杀的意思,所以刘邺对此很是放心。
“小馋猫,吃了这么多!”他笑的很是开心,俯首就要亲吻,韩露撑着身子回避,抖了抖胳膊,转身去了自己的位置躺好,闭上眼睡了。
“下去吧!本王要休息。”刘邺慵懒伸着懒腰,手臂习惯性搭在她的腰间,很轻很轻,似乎只是搭上的从不敢落实,怕压到她们母子。
听闻耳侧有平缓的呼吸声,刘邺才敢真正贪婪的将她抱紧入怀,“露儿,你让我如何待你,我等你太久,我好苦,真的好苦……”
晨暮拉开夜的黑,点点清凉从窗外吹来,风声呼呼打着窗纱幔帐,述说新一天的开始,韩露又是挣了半夜的眼,刚刚睡下,倦怠异常,所以睡得很实。
小院外,“王爷呢!让我去见王爷……”声声尖啸的女声,将小院的静寂打破一地。
刘邺还未起身,胸前亵衣半漏,大片麦色强壮的肌肉,紧贴着她柔弱无骨的后背,青丝彼此纠结缠绵,他略微靠后,小心翼翼梳理开来。
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惊了她睡颜。却听外面女子撒泼声音越发吵人,柔光面色顿时阴郁暴怒,狠狠握紧拳头起身,披上外袍提剑愤愤而去,轻轻开了房门,又轻轻关和,几乎没有声音,与那张愤怒到变了形的脸,呈现鲜明对比。
“王妃求你别吵,别吵,王爷还没有醒呢!”小娥和王氏挡着韩泞不让进入,却根本不敢过多阻拦,毕竟人家才是正主,韩泞看向身后的几个丫头。
吼道:“都傻了不成,还不将这两个奴才给我带走。”韩泞冷喝出声,还不及转身,银光闪烁,一柄寒光利刃已经抵在颈间,吓得她激愤的小脸瞬间惨白,忙堆笑俯身下跪,那利刃也随着她缓缓下落,却没有移开分毫,依旧悬在她的脖子上。
“王爷,您这是为何啊?我只是来看看姐姐,我想看看她,难道有何不妥?”许是吓得,韩泞眼泪来的更快,冲着里面轻声喊着,“姐姐,姐姐你且出来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妹妹泞儿啊!”
“泞儿!我呸。”韩露透着窗棂兴致盎然往外瞧,忽然觉得自己太仁慈,既然刘邺将她的人生搅得鸡犬不宁,为何自己不去报复他,让他也尝尝整日里闹心的滋味。
这么想着,心头豁然开朗,媚眼带笑:“如此正好,正好……”
韩露缓缓推门,挺着肚子,笨拙的挪动脚步,满眼迷茫看着那头。刘邺惊的手中利刃脱手落地,韩泞毕竟跟她有血缘关系,所以刘邺只是吓唬她而已,绝无杀心。
而韩泞自入了刘邺王府,什么气没有受过,这点小把式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在见到真真实实的韩露那刻,也禁不住愕然,瞪大了眼睛,口中迷糊呢喃:“是她,真的是她?”
“露儿你怎么出来了?”语气中有无限爱怜和疼惜,忍不住让人心生妒意。
韩露还在缓慢往前走,却被刘邺挡住,扶在怀里,在她耳侧低语:“乖,跟孤王回去,还没睡醒吧?”韩露配合打了个哈气,仰头看着满面关切的刘邺,微微一笑,无限温柔,刘邺顿感漫天花瓣飘飞,美妙难言。
“她是谁?”
所有人都呆滞了,纵是韩泞身后韩家陪嫁的奴才都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以前她虽是韩家的小姐,却是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