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
生怕他伤到自己,韩露忙按住他的头,细语柔劝:“放心,我不走,如今这里是我的家,让我又去哪里,瞿萤你别逼我,让我好好安静安静就好。”终于见他安静,她心里却似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头也不回出了门。
瞿萤半响愣怔,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让他心中稍许安慰,她这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许诺吗?她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瞿萤开心非常,双手紧紧放在胸前,自我安慰,要快些好起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博取她的心。
韩露将门关严,依靠在门板上,心境久久难平息。为了他能安心养伤,她不得不骗他,其实至始至终韩露只当他是弟弟,半点男女私情都无,心里忽然好混乱,身上被汗水腻歪的难受,索性去了浴房痛痛快快洗了冷水澡。
时过黄昏,懒洋洋的余晖倾洒在四方山上,热闹的婚礼已经结束,满院子的座椅凌乱,杂物剩菜遍地都是,苏华安想着收拾,可今个实在高兴,喝的头疼欲裂,半点动弹不得。
唯有家中仅有的丫头,喜儿还是清醒的,左右看看,实在太乱都不知道该收拾哪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起来,苏华安摇晃着身子走过去,拍拍丫头的肩膀。
嗔怒:“大好的日子你哭啥,不就是太乱了吗?明个你去村里请两个婆姨过来收拾收拾就是了。”
喜儿这才不哭了,呜咽着搀扶苏华安回屋休息去了。转身看着院子实在乱的不像话,还是一面哭一面收拾起来。忽然听新房里有响动,她急忙忙跑过去。
可想想里头是苏小小和新郎官的洞房,虽然她年纪小,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成亲后会干什么,但天性使然她还是没胆子进去,只是趴着门缝往里面看。
“哎呦!”门被一脚踹开,喜儿被门板磕的趔趄摔倒在地。仰头就见新郎官火红衣衫凌乱跑了出来,青白的面色双眸失焦左右找寻着什么,见无,转身就往门外面跑,口中含糊说着一个人的名字,喜儿刚想起身去追,又听屋里头苏小小阵阵哀鸣。
在不顾其他,喜儿忙冲进去,就见苏小小半裸着上身倒在地上,头上磕了好大一个包,吓得喜儿哭着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小姐你怎么啦?他打你啦?”
村里的婆姨经常被汉子打得,喜儿常见那惊险吓人的一幕,所以看到苏小小,第一反应就是苏小小被打了。殊不知是苏小小趁着新郎官昏迷想动强,结果人家忽然清醒,将她一把掀翻在地,自己磕成这样的。
苏小小揉着额头上的大青包踉跄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就见新郎官犹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往山下飘落,怒火中烧,苏小小冲着大门口怒骂:“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动作太大,扯了额上青包。痛的她不时皱眉,命喜儿去拿创伤药给她腾腾,转身进门,愤愤倒在喜榻上,嘴上虽然骂得很毒,可心里却还是惦记起他来,明明刚好的身子,神志不清的会不会丢了,若是被人拐骗了可如何是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身于失心的区别
更新时间:2012…7…28 8:07:32 本章字数:2514
喜儿急忙忙去了药房取十来瓶创伤药回来,推门就见苏小小正对着镜子端详伤势,一股脑都放到她身边,“小姐你先抚着,我去厨房煮个鸡蛋过来给你滚滚,能好的快些。”
苏小小无所谓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里没事,你快去寻大相公回来,外面危险,他又不认得路,我怕他走丢了。”喜儿不肯,一味摇头晃脑。苏小小火大将手中帕子扔了出去,“快去啊!还让我求你啊?那可是咱家的大相公,我的男人。”
“你男人打你!”喜儿重申,苏小小摸摸额头上的包,“我自愿的,你去吧!小屁孩子,懂什么,我们这是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