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那個吻,還和之前一樣,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畢竟在那種情況下,一切從急嘛。
雖然活了上萬年,但她又不是什麼老古板,親一口就要死要活的。
可所有的假設中,沒有一種像現在這樣,裴無予直接將這件事挑明,打破所有的逃避和掩耳盜鈴,將事情擺在明面上。
「我都理解的。」蘇姣低著頭,不敢看他,只一下一下地摳著袖口,聲若蚊蠅:「那種情況下,你也沒有其他辦法,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我不是什麼恩將仇報的人,所以沒關係的,我……」
「可我若是說,我有其他辦法呢?」
裴無予忽然傾身欺進,與蘇姣的距離不過咫尺。
他的目光專注又克制,仿佛一望無際的蔚藍冰川,冰面之下,翻湧著壓抑洶湧的暗潮。
「若我說,即使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有十種、百種、千種的方法救你,可我唯獨選擇了那一種,選擇了最唐突最冒犯的一種,即使這樣,蘇姑娘也覺得沒關係嗎?」
裴無予突然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不想再看蘇姣仿佛自欺欺人般為他的卑劣行為找藉口,他想告訴她,不是的,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可以救你,而是我只想用這一種。
我想靠近你,接觸你,親近你,擁抱你,親吻你,喜歡你,愛你。
什麼都好,只要能留在你身邊。
不要再把我當陌生人,不要再和我道謝。
我嫉妒那頭龍,嫉妒的發瘋,明明不過是一頭未開化的畜牲,卻能得到你毫無保留的信任與親近。
「姣姣,」裴無予深深地注視著蘇姣,眼中暴露出的熾熱情緒讓她難以招架:「即使我說,我是故意在那種情況下冒犯了你,你也要為我開脫,說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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