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向一脸凝重:“对方人数有多少?”
“回将军,目前只看到四个人影立在山顶。”探子如实汇报到。
孟子向一听只有四人,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去,速速查明对方的动机立马来报!”
“是!”
孟子向在探子走后踱步到了城墙之上,远远的看见山顶果然有人,但是距离太远,看不清。
要是敌军,为何这么明目张胆的俯视着他们?孟子向心想,然后又是一惊,难道北辰的人已经猖狂到无视他们的地步了?
握紧拳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看着对垒的两军,他们的军队目前只有不到五万,对方现在可是有十万来打前阵!光是前阵就花十万来打,看来是要一举歼灭了他们呀!
反正,演邙山易守难攻,他就要死守着,总会想到好办法的!
风肆虐的吹鼓着东方青城的披风,他穿了他久违的银色铠甲,银光闪闪的披风是他上战场特有的标志,这件银袍是用他亲手斩下来的巨蟒的鳞片做成的,将那鳞片磨得光滑圆润后一片片镶嵌在袍子上,阳光一射,银光闪闪,波光粼粼,特别的刺眼。
曾经,敌军只要一见到这反光,就条件反射的退后,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倾城王的威力,他们不怕战死,但是怕还没看清倾城王的脸就已经死去。
“青城,许久不见你穿这衣服,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啊!”沈犁铧故作嫉妒羡慕恨的看着沈犁铧身上的那件银袍,脸上有着浓浓的笑意。
东方青城依旧是一脸的僵硬,道了句:“他们到了。”
然后拿起那面让敌人闻风丧胆倾城王典型的标志物:银色面具,轻轻的戴上,许久不戴,再一次戴上,竟觉得有些陌生?
沈犁铧三人转头而去,果然,清晰的马蹄声朝着这边本来,然后便是漫天的黄土扬起,一匹,两匹,三匹……
在离东方青城他们还有十米之远的距离勒马下地,单膝跪地,齐声道:“参见倾城王!”
喊声震天,洪亮入耳,整整七十二人,不多不少。
东方青城扫过他们,他本以为来的人不会齐全,因为当年之后就已经修书回去让他们各自谋生,倾城王已经不再,没想到今日他们都到齐了,他果然没有看走眼,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人还是向着他的!
他们都没有下马,东方青城骑在马背上,看着他们道:“今日招尔等前来,原因尔等可知晓?”
“王,我们知晓。”又是整齐的声音,带着激动。
“王,我们一直都在等着您,只有您才能让我们衷心的跟随,王,请发令吧!”
“你们各自的军队都准备好了吧?”东方青城将他们激动的神态都看在眼里,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他依旧是以前那个高傲如神的倾城王。
“今日本王路过这里看风景,却被煞风景的人拦住了去路,本王甚是气恼,尔等替我杀出一条血路,本王要去那边的山头看日落!”
一言既出,七十二人都热血沸腾,他们好久没有打仗了,最主要是没有好的主子,因此打杀都是些云云,今日,他们禁忌许久的热血再次燃烧,将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都燃烧了一个旺盛!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他们的王要去那边山顶看日出,但是该死的人挡住了他们王的道路,所以,他们要去清理掉他们,为他们尊贵的王扫开一条无碍之路!
山底的形式他们早就看透,要到那边的山顶必须要从北辰那十万大军的右翼杀过去,他们自然是知道,那右翼一破,东连的军队就有机会突破,而他们的王不管是真去看日落还是假去看日落也好,只要冲出前阵,后边的骑兵们中心围着的那个北辰的将军,他们是要定了他的人头!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