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的剑怎么可能会离开他身边?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青城,真的出事了!
那男子一看是个俊俏的男子,便想起那天拿着这把剑的男子,那公子也和眼前的公子一样,是个不多的俊俏公子呢。
“公子有话好说,若是公子想要这把剑,就和他们一起起拍,价高者得。”说着还指了指‘价高者得’那四个大字,心里想,今天算赚到了。
沈犁铧却不管下边那些想要买剑的人的纷乱之语,只是红着眼瞪着他:“说,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宝剑的,宝剑的主人呢!”
那小羊胡子的男人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心想莫不是这宝剑是个祸端?而且这公子应该是认识那主人的?怕惹祸上身于是便道:“公子好说,这宝剑是在下半月前得来的,那时候是一个和公子一般大小的公子拿来的,他在前边的宝来享吃了饭,但是没银两付账,掌柜的看他的宝剑不错于是便让他来小人这里抵押,换了银钱去付账,小人绝对不是偷来的呀,公子明察,有人为证的。”
沈犁铧一听,难道是有人偷了青城的宝剑?不,青城的宝剑不可能会被人偷了,于是又问:“那公子什么模样?”
小羊胡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他身穿一件面料上等的绛紫色衣服,和公子差不多年纪,也是个俊俏的公子,虽然衣服有些破烂但是还是一身的贵气逼人,不过我看他精神好像是有些失常……”
沈犁铧后面的什么也没听见了,青城那日穿的的确是绛紫色的衣服,精神失常?这是什么意思?
他松开小羊胡子:“他是多少钱卖给你的?”
小羊胡子是生意人,听他这么说定是要拿回去了,于是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两。”
他有些心虚,其实他只给了那公子十五两而已。
沈犁铧从怀里掏出一百两给他:“倾城王的宝剑你都敢买卖,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今日就暂且饶了你!”
说完拿了宝剑就走,北堂月急忙跟上。
突然,沈犁铧又转过身去问那小羊胡子:“你可知道他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羊胡子还在高兴得了这么多银钱呢,听他这么一问便回道:“好像是往扬州方向去了。”
收了人家这么多钱,就告诉他实话好了,就算到时候宝剑的主人回来找他算账他也早就逍遥去了,怕什么?
“扬州?”沈犁铧眼睛微眯,蕊儿在扬州,他莫非是去了扬州找蕊儿?
想到这,他便问北堂月:“你能骑马吗?”
北堂月摇头,她哪有机会学骑马?
沈犁铧想着坐马车太慢,他实在是想知道青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把自己的宝剑都卖了,一咬牙:“你能和我骑一匹马吗?马车的行程太慢了,我想尽快找到青城。”
北堂月一听,立马想到他们共骑一马的景象,心跳加速,低了头去:“嗯,就骑马吧。”
于是,一马两人,飞奔在前往扬州的官道上,男人一心的着急和疑惑,女人却是小鹿乱跳全身僵持。
靠在他怀里,竟是这般的温暖,这更加的让北堂月有了跟定他的想法。
原来,被选来做棋子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她现在遇见了喜欢的男子,还摆脱了他们的魔爪。
原来,皇宫外的世界,是这么的美好,她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冰冷无情的皇宫。
母妃,你为了心爱的男人甘愿放弃这美好的世界呆在那金丝笼里,尽管他对你不屑一顾,想来,这是何苦?
把自己的一生,最后包括生命都给了那个男人,那男人却不会记得你分毫,母妃,你太固执了。
想到母妃的惨死,北堂月的眼角滑落泪水。
泪滴随风飘到后边沈犁铧的脸上,沈犁铧稍微一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