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吗?”
叶孤城停下了在她发间穿梭的手,神情自若,忽然勾起一个浅笑,“你在担心这个?”
心事被察觉和被说破到底还是两回事,洛子言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抿着唇点头,“嗯。”
“你若是回万花。”他停顿一下,弯腰亲了一下她唇角,“我自然是与你回去,向你哥哥求娶你;你若是……愿意直接与我走,那我大约还是要带你回万花的。”
她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为什么?”
“凌姑娘不是说过了吗,你虽未曾伤及根本,但要养好身体,还是需要一定时日,万花谷是养身体的好去处。”他淡淡地说,“比哪里都合适。”
欣喜感从脑海一路爬至全身,洛子言再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松开手中的剑穗去抱他的手臂,“好。”
五日后赶到扬州的洛煜态度就没这么好了,虽然他说一句裴元就呛一句,但他毕竟是洛子言的兄长,还是凌霜的师兄,洛子言与叶孤城怎么都不好还嘴。
“你才十七岁啊阿言,什么青年才俊找不到,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洛煜腿上的伤还没好透,但精神却比她好得多,指着她的鼻子把她骂的还不了口,“云深之前还说,他觉得他师弟与你很是相配,见你们相处得也算不错。”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个,洛子言就想起当初他拜托叶云寒一路照料自己的事,“他师弟的确挺好的,否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清白指不定就没了。”
洛煜懵了:“怎么回事?”
她倚在躺椅里,神色从容地耸肩,“你不知道吗,我与叶云寒第一次见面时,是他趁我洗澡时闯进了我房间。”
“……”洛煜咬牙切齿,“亏我信他!”
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洛子言看他已经懒得再车轱辘她与叶孤城的事,就决定让他误会着算了。
反正就算是叶云寒,也不能说她这是在信口胡诌。
因为没见着无花的关系,裴元顺口问了一句那和尚去哪了,洛子言想到无花走之前与自己扯的那一通,实话实说道:“他说的是去少室山了,好像是与少林掌门一见如故吧。”
“这种鬼话你也信?”裴元不屑。
“信不信不重要啊。”她耸耸肩,“反正他总会回万花的。”
这话一出,裴元当即笑了,“怎的如此有自信?”
“他没有地方去,朋友也全在万花,不回万花要去哪里?”她理所当然。
裴元摇摇头,“算了,那便不讲他了。”
悲欢离合,岁月磋磨。
这和尚的事,他本也懒得管,纯粹是抱着看师妹好戏的心问了一句,没想到这么久过去,这小丫头还是毫无意识。
既如此,也没必要点穿了。
反正现如今她算是过得不错,又何必回头追究这一场局是谁设计的呢。
“你师姐同我讲她在帮你治体寒,这是个急不来的事,所以你还是得跟我们回去。”裴元又道。
她点点头,“嗯。”
“至于你那位——”他隐去了称呼不提,“若是不愿去,我可以给你提供迷药的。”
洛子言:……大师兄你的爱好能不能改改。
答案是并不能,因为没等她将这话说出口,裴元又接着问她,“说起来上次那个春/药好用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用!”她气死了,“大师兄你别闹了!”
裴元笑了几声,顺了一把毛走了。
而她躺在床上,倒是也忍不住回想起来,那瓶□□的确还在自己的包袱里放着没动过,包袱就在床头,一拆便能找到。
打开瓶塞的瞬间洛子言便觉得有一股浓香朝着自己的鼻子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