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新的能买三卷旧的呢,听我朋友说照起来也差不多的。”
田思思点点头,她熟练地上好电池和胶卷,贺学文本来还想过来教女儿的,可是一看女儿的动作挺熟练,就像玩过很多次相机一样,他倒也没有多想,觉得一定是宝贝女儿福缘深厚的缘故,就像贺家的那位祖先一样,做什么事都能驾轻就熟。
“阿囡,你会用这玩意儿吗?”田新华笑嘻嘻地问道。
“我当然会用了,我这么聪明的人,一摸到这相机我就知道该怎么用它。”田思思傲娇地回答。
老爷子招呼大家伙吃菜喝酒,现在是晚上,光线太暗,田思思本还想为家里人照相的,也只得作罢,她重又坐回老爷子身边,耍娇让老爷子给她夹菜,老爷子当然是乐在其中了,不时喝一口酒,自己吃一口菜,再为孙女儿夹几筷菜。
田家人是见怪不怪,金家人却惊讶万分,对田思思的受宠程度有了更高的认知,心里也更觉得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第二天一早田思思就起床了,自己利索地穿上了衣服,依然是昨天的行头,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天气很好非常适合照相,田满铜也是刚起床,田思思让田满铜洗漱好后,拿了件田满银的中山装给他换上,一下子便精神多了。
田满铜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看着田思思笑眯眯的,田思思对好焦后,喊了声一二三,便按下了快门,她的处女照终于完成了,田满铜走过来笑道:“阿囡可要把小叔照得好看点啊。”
“小叔本来就好看,我照出来肯定更好看。”田思思也没说假话,田满铜长得牛高马大,时下最流行的国字脸,相貌堂堂,挺上相的。
田思思接下来为老爷子和赵老太还有田满银朱艾青他们每人都照了相,中午的时候还为田八斤家也照了相,很快一卷胶卷便用完了,洗相片要去镇上照相馆去洗,洗一张要一毛钱,洗相片加上胶卷钱,都挺烧钱的,也所以这个时候相机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活动。田思思打定主意下次让小叔再买些药水和相纸回来,以后自己洗,这样就省钱一些。
当洗好的相片从照相馆拿回来时,晚上田家人都赶了过来看热闹,一个个拿着那些相片稀罕得不行,就连反对得最厉害的朱艾青也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玉照半天不肯放手。
“姆妈,你看你照出来多好看啊,以后我多照一些,把我们家墙壁都挂满了。”
朱艾青白了田思思一眼,不过没有像平时一样骂她,看得出来心情不错,田思思乐呵呵地和田满银交换了得意的眼神。
田思思的摄影技术不错,把田家人的神韵都捕捉得很好,贺学文看了后,心里特别美,在他看来,女儿这是遗传了他的摄影天赋呢,贺学文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小资一枚,喜欢玩诸如摄影、画画、钢琴等等一些艺术活动,其中以摄影的水平最为高超,也是以他一心认为女儿第一次照相就能拍出这么好的水平,肯定是遗传原因。
当下贺学文便拍着胸脯说以后田思思照相的所有花费都由他包了,田满银哪能同意,自己女儿要照相哪能让外人花钱,这不是磕掺他吗?于是他坚决不同意,说自己家有钱,不能让你一个外人替女儿花钱,贺学文一听外人两字就泄气了,唉,名不正言不顺啊!得让钟福高抓紧着点办认干亲的事。
贺学文垂头丧气的模样让田满银心里十分舒畅,这段时间因为贺学文的郁闷也消散了许多,开心地拿着酒杯嘬了口酒,再夹粒花生米,得意洋洋。
只不过田满银的得意劲儿没持续几天,隔天晚饭后,钟福高便上门来说贺学文要认干亲的想法,并还把贺学文丢失了亲生女儿的凄惨故事也说了遍,把赵老太和朱艾青听得直抹眼泪,女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再加上对象还是贺学文这么个惹人怜爱的美男子,心里都倾向了贺学文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