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跳动起来。
豫王一直深沉内敛,极少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总是显得温顺,给皇上和皇后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皇后经常在人前人后夸奖着自己的豫儿,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孝顺的好儿子,哪里知道他心里装着这么多的秘密?
如果今日不是她心急,逼他参加赏花宴,替他选妃,他压根就不会说出不为人知,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豫王为了寻求皇后的支持,就干脆将自己的内心深处,埋藏许久的心里话如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哗都倒出来了。豫王将这些话酣畅淋漓说完以后,浑身轻松了一截,心里十分畅快。
他用充满希夷的目光瞧着皇后,希望可以从她的脸上,寻找到一丝赞成,看了许久,皇后的神色凝重,并没有像他所想像的那样,出现欣慰的模样,他心里微微一顿:“皇后,豫儿所言是否有几分道理?”
“豫儿,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后果如何?太子也意属这位丫头,你是母后亲生的,太子是母后亲手抚养长大成人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兄弟两人在皇后心里都很重要,母后不希望看到你兄弟两人为一个女子闹得不欢而散,由兄弟变成仇人。”
皇后说得口干舌燥,心里火直窜的,她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接着继续训导着豫王:“这一次赏花宴,战神并没有命人将丫头的画轴送入内务府,你可知战神的为何这样做?母后得知,这个丫头从小身体体弱多病差一点被病魔夺去性命,晕睡不醒许久,战神为了给她治病,给她召了五位夫侍冲喜,她才从鬼门关里捡回来了一条命,她拥有五位夫侍,这样的身份不符合入宫的标准!”
“母后多虑了!如果,她的那些夫侍都离开了她,她就可以入宫了吧?”豫王虽然觉得皇后说得有理,但是,他心里有所不甘,还在小声盘算着。如何将紫薇娶到手。成为他的豫王妃。只有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吟诗作对,吹拉弹唱。
“母后久居深宫,从不干涉朝政,对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还是略有耳闻,战神屡立战功,战功显赫,朝廷上下都惧怕他几分,连皇上也要礼让他三分。豫儿母后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战神压根就不想送自己女儿入宫为妃。战神不想做的事情,谁又奈何得了他?”
皇后懿旨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小姐参加今年秋季赏花宴,为太后祝寿,朝中上下官员的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都送交了画轴,唯独战神没有命人送来他女儿的画轴,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战神从来就不携带紫薇进宫,如果有人问起紫薇为何不进宫,他一般都是借口女儿身体不好搪塞过去,为太后祝寿这么大的事情,他依然故我,对祝寿这件事情置若罔闻,希望朝廷上下忘记他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深究其意:就是不想她女儿入宫。
皇后分析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她从紫薇自身不具备入宫选妃的条件说起,说道战神压根就不赞成女儿入宫,无外乎就是希望豫王打消这个念头,重新考虑自己选择的标准。
皇后眼里念着某些期待,见豫王脸上神情如旧,没有为她的这一番话所打动,知子莫如母,她沉吟了一会儿,猜测到豫王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不好说出来。
于是,皇后十分婉转的引到着豫王开口道出实情,她不禁问道:“豫儿,母后知道你不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也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以前你对此女并没有好感,现在,为何独独在意这个丫头?不惜顶撞母后也要坚持已见。其中有何原由?你说出来母后替你掂量掂量。”
沉默着,豫王心里做了一番挣扎,好一会儿他才从挣扎中走出来,道出了一句实情:“母后,豫儿得知民间有一位神算子,算出谁得紫薇谁得天下。”
皇后张开嘴巴,半天也没有合拢,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