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人勾起一抹贪婪的笑意,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铁条,探进门里拨弄着插好的门栓。
木头门栓被推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随着那人的动作一点点的晃动,最后只听“咔嚓”一声,门栓被彻底拨开,滑到了一边。
“小美人,哥哥这就来疼你了~”
他yin笑一声,轻轻的推开了大门,“吱嘎”一声闷响,这洛家大小姐的香闺就一点点的从他眼前展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块布突然从后面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他毫无防备,或者说根本没有料到这冰天雪地深更半夜里会有人跟在他后面,惊得发出一声闷哼却全都被死死地堵在布里。
巨骇之下他猛地瞪大眼睛,接着就挣扎翻身准备还击。他本来就是个魁梧汉子,平日里更是练出一身力气,想要轻易制服他谈何容易,可他万万没料到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屋里迎面就砸过来一只茶杯,稳准狠的敲在他脑袋上。
只听“碰”一声响,他的额角的血瞬间冒了出来。
“我槽他妈的!”他破口大骂,回身就打,却连人还没见到就被迎面而来的棍子正面打中,这人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打的眼冒金星。
骆心安没有丝毫犹豫,抄起棍子就狠狠的补上第二下,接着抬脚就往男人下面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踹,那人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瞬间疼的蜷缩在地上,把脑袋埋进了肚子里。
他露出后脖颈的一瞬间,骆心安抓住机会抄起棍子砸过去,正中他的后脑勺。
脊椎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是脖子连接脑袋的那几节骨头,只要打对了地方,别说是让一个彪形大汉瞬间昏厥,就是当场毙命也不无可能。
男人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后脑勺一痛,接着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的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骆心安闭上眼睛,顺手把棍子扔到了一边。
棍子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另外两个人。
一直藏在屋子外面守株待兔的宝珍赶紧把抹布一扔,快速关上了房门,接着整个人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一张小脸惨白,脑门上全是冷汗,显然被吓的不轻。
宝珠掀开被子从里间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看这情形吓得腿都快软了,看着站在原地面不改色的骆心安,由衷有一种跪地的心情,又惊又惧的指着那人结结巴巴的说,“小姐,他……他是不是死了?”
“现在还没有,一会儿就不知道了。”
骆心安拍了拍手,蹲下就开始解男人的衣服,宝珠又懵了,“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只有两条路,要不就是在这里等死,要不就按我说的去做。”
骆心安冷静又利索的扒掉男人身上的衣服,把他穿在里面的一件单层夹袄扒下来扔到一边,接着冷笑着开口,“过不了一会儿这后院肯定得热闹起来,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先下手为强。”
“宝珍,带好我刚才吩咐你们准备的火种,现在就拿上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去老太太屋子附近放一把火。”
“放火……?!”宝珍倒吸一口凉气,“那……那可是老祖宗啊,去烧她的房子万一有什么好歹,小姐您可就毁了!”
“我没打算大义灭亲,更没打算要老太婆的命,今儿住在这后厢房里的女人各个都怕死得很,只要做个样子吓吓她们就足够了,宝珍,我要的不是人命是时间差,你懂吗?”
骆心安凝重的看她一眼,她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却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她根本没打算与任何人为敌,也不会因为要报仇就随便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无论走哪一步棋都是她仔细忖度过很多次的,就比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