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点被时间,可以再想想办法脱困。
谁知这人竟然真的相信了,他到底怎么突然就这么笃定她就一定是靖王妃的啊!?
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她脸上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看不出一点端倪,轻笑一声道,“你是这儿头儿是吧?我本以为你总该有点脑子,没想到还是如此蠢笨如猪。”
“我不过一介妇人,没什么见识,可王爷心怀天下,鸿鹄之志,是人中龙凤,纵然我们即将要大婚,但天下女子不胜枚举,少了我王爷还可以选其他人,你想用我就把王爷给引出来,未免也太可笑了。”
听完这话首领张狂的大笑起来,“王妃果然聪明,一点就透,在下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是准备‘请’王爷过府一叙,你猜的很对,不过……”
说到这里,他慢慢的走上前来,“娘娘有句话却说错了,若是其他女人被俘,在下或许会掂量一下这诱饵的价值能否把堂堂靖王爷给引来,但是你,不会。”
“听说王爷与娘娘感情甚笃,这会儿心里其实也盼着王爷能来救您吧?”
听完这话,骆心安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怎么看出靖王爷与她感情甚笃,就连洛心慈那个正牌准王妃都没机会见靖王爷一面,她算是哪根葱?
话及于此,大门突然打开,一个教徒端着一身干净的棉衣和一盘喷香的红烧狮子头走了进来。
骆心安这会儿的确又冷又饿,特别是见到这些东西以后就更加饥寒交迫。
首领逮住机会吧饭碗放到她跟前,皮笑肉不笑的说,“在下相信王爷对娘娘您的一番情意,不过事有万一,就请娘娘修书一封给王爷,让他在今日天亮之前接您回家,写完之后娘娘就可以安心的吃顿好饭,包扎好伤口,乖乖的等王爷到来了。”
骆心安瞥了一眼那碗香喷喷的狮子头,同样笑着抬头,“如果我说不呢?”
“那在下和在下的教徒可就无法保证今晚会对娘娘做出点什么事情来了。”
首领好整以暇的看着骆心安,看着她不断往外渗血的肩膀,还有肚子里响亮的咕噜声,似乎笃定这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一定会跟他低头。
可是……
“砰”一声巨响,骆心安一脚踹翻面前的饭碗,喷香的狮子头瞬间掉在地上,滚出去很远。
这傻x还真把她当狗了,随随便便拿一顿饭就想把她打发了?
不管今晚她是死是活,都不能写这封信,本来她与靖王爷就非亲非故,人家根本不可能出手相救,更何况就算她贪生怕死写了这封信,侥幸逃了出去,冒充王妃也是砍脑袋的大罪。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她又何必再让那位无辜中枪的靖王爷产掺和进来?
“你死了这条心吧,信我是不会写的,人你们也肯定等不到,不信咱们就走着瞧。至于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如果不放我走,就现在滚出去,别在这里杵着打扰我睡觉!”
她毫不客气的看了他们一眼,目光锋利似刀,那副样子哪里像被人绑架,简直像在轰趴在墙上膈应人的蟑螂,眼里除了厌恶,完全没有恐惧,即使一身伤痛,也没表现出一丁点怯懦。
她这态度直接激怒了红莲教首领,他恨不得直接撕烂骆心安这张毒辣的嘴,可如今靖王还没上钩,他又不得不继续忍下去。
手臂抬在半空良久有恨恨的垂下,冷哼一声,讥笑道,“你现在不配合有你的苦果子吃,你最好盼着你的靖王爷今晚会来,只要天一亮我还没看见人,就别怪兄弟们拿你泄火,说起来我们还没尝过娘娘的滋味,今天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布纵华圾。
说完这话他大笑起来,把那件原本给骆心安准备的棉衣砍成碎片,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