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你相信她毫无企图吗?”
这话打破了连翘最后一丝的理智和镇定,她整个人都慌乱了,死死咬着嘴唇,妄图负隅顽抗,“这不可能!如果你早就知道我是奸细,为什么还要一手把我提拔成司膳大丫鬟!”
闻言,骆心安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轻的笑出了声,往嘴里塞了一块酸角说,“你剧本都摆在了我面前,我当然要顺理成章的陪你演下去,要不今天怎么能抓你个人赃并获。”
最后这一句话,彻彻底底粉碎了连翘的防线,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如来佛祖手心里的孙猴子,哪怕机关算尽也逃不开骆心安的五指山。
她以为这一次成为骆心安的心腹,一定会万无一失的扳倒她,却不知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却是骆心安故意送到她手心,专门欣赏她像个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出尽了洋相和丑态,最后看腻了,才大发慈悲的给了她致命一击。
“连翘,我给过你悔改的机会,甚至把你提拔成膳食丫鬟也是盼着你能迷途知返,可你最终还是让我失望了,你扪心自问,我待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骆心安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手中的茶杯盖猛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
连翘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直到此刻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说,“奴婢承认一开始接近小主的确是目的不纯,可奴婢从始至终没有给任何人走漏过任何有关小主的消息,更没有害过小主,又谈何背叛?求小主明察啊!”
听了这话,骆心安差一点笑出声来,连翘这话跟“我抽烟喝酒纹身夜不归宿,可我是个好女孩”有什么分别?
骆心安从宝珍手里接过那张连翘没来及处理掉的纸包,用手碾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嗅了嗅,好整以暇的看着连翘说,“哦?原来你竟然对我如此有情有义,那你能告诉我,你方才在我膳食里面放的这是什么东西吗?”
连翘一看见这纸包,惊恐的牙?都开始打颤,但她心里明白如果这个时候不死咬住这件事,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这……这只是能让小主容颜焕发的补药,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
“……奴婢看小主最近气色发虚,还经常头晕恶心,才给您买了些补血提神的东西,但奴婢知道小主性子倔强,定不愿意让小的们破费,所以这才瞒着您自作了主张,如果小主怀疑这东西有问题,奴婢可以现在就吃给您看!”
骆心安拨弄着纸包里的粉末,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听你这意思,我不仅不能怪你,还要反过来谢谢你,那敢情好啊,你都敢以身试药,我这个做主子的也不为难你,来人啊。”
一声令下,两个身着黑衣的影卫从天而降,其中一个手里还抱了一包东西,“小主,这些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
连翘一看这包袱的颜色,彻底吓瘫在了地上,而骆心安就像没看到她的反应似的,不紧不慢的打开包裹,里面全是已经分包整?的白粉末,打眼一看,少说有二三百包,这要是按照一顿饭下一包的速度,这些足够骆心安吃上三个多月。
“哟,连翘你还真是为我煞费苦心啊,竟然一下子准备了这么多‘补药’,既然是补药想必对身子一定有百利而无一害,你现在就开始吃吧,把这一包袱的东西都吃光,我就相信你说的话,从此对这件事既往不咎,如何?”
“……小……小主,奴婢……奴婢……”连翘一下子慌了神,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惊恐的看着那个包袱,仿佛里面装了毒蚁蛇蝎。
“刚才不还说要亲口吃给我看么,现在怎么又害怕了?别挑战我的耐心,赶快吃。”
骆心安将包袱直接扔到连翘脚边,里面的粉末洒了出来,无色无味,看起来就像面粉一样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