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臭丫头反了,连我也敢打趣?”
骆心安动手就咯吱两个人,两丫头被搔的不停哈哈大笑,连连求饶,“好了小姐我们知道错了,哈哈哈……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还没听您说完考验连翘的事儿呢。”
说起玩闹的心思,提到此事骆心安心里还有些难受,自嘲道,“还能有什么事,结果你们都看到了,我不过就是差小淳子去放出点风声,她就迫不及待的赶紧来怂恿我参加,嘴上说的头头是道,若我只是个毫无存在感的普通秀女,没准儿会信以为真,真的去搏一把,可我眼下在宫里这种处境,她竟然还能张得开这个嘴,她之前对我承诺的忠心,我能信么?”
在没有抓住连翘和幕后黑手的确凿证据之前,她其实更愿意自欺欺人的相信,一切都是她多想,毕竟曾经她真的有把这个丫头当成过自己的妹妹,就像宝珠和宝珍一样,是她想要当家人对待的存在。
可惜她给了连翘一次机会,她不仅没有珍惜反而变本加厉,彻底让她寒了心。
听到这里两个丫头都沉默了,仍然记得当日连翘怂恿骆心安参加比赛时那副难掩算计的表情,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所以我那时就遂了她的意,故意答应她参加比试,结果不出所料,第二天这件事果然在宫里闹得人尽皆知,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连翘和她那个背后主子的真正目的。”
“他们要的不是立刻让我暴毙身亡,而是让我慢慢的身败名裂,在宫中再无立锥之地,最后经别人的手铲除我,如果最后不幸没能弄死我,他们至少还有一个五石散能要了的我命,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选这种慢性毒药的原因。”
提到这里,三个人的面色都凝重起来,宝珍有些错愕的开口,“您的意思是……这五石散的主意也不是洛婉婷自己所为?”
“没错。”骆心安冷笑一声,“你们也都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就她对我那恨意,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我慢慢的被毒死,如果有可能她肯定恨不得我当场暴毙身亡,所以这个主意很有可能是连翘告诉她的。”
“之前我一直在琢磨,如果连翘早就是宫里的‘老油条’,是怎么短时间内快速得到洛婉婷的信任?本来我以为是洛婉婷和这人背后有勾结,可后来看她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像,她虽然蠢了点,但基本的戒心还是有的,又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白兔,不会随便就相信宫里的人,所以连翘一定是做了什么,让她瞬间动心,甚至引为心腹,而能让她兴奋成这样的事情,除了我这个仇人以外还真不会再有别的了。”
说到这里,骆心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洛婉婷对她的“感情”也是蛮持久忠贞的,从小到大就没换过人。
“洛婉婷和连翘看似是主仆关系,实际上却是连翘一直在操控她,之前洛婉婷害我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这蠢货的脑袋怎么突然就开窍的想到那些精明的招数的,现在看来分明是有连翘这个军师在背后帮她出谋划策,说起来这个幕后黑手的手段实在是高明,从始至终都没露面,控制了连翘就等于控制了洛婉婷,所有害人之事由洛婉婷干,全部罪责污名由洛婉婷扛,自己倒是落个干干净净不染纤尘,这样的心机手腕我不佩服都不行。”
提到对手,骆心安的笑意更浓,一双眼睛却如暴风雨般风起云涌,“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既然她这么想置身事外,我就偏偏不让她如意。你们知道对付一个比自己强大许多的敌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骆心安突然不找边际的来了这一句话,宝珠和宝珍一愣,接着试探般开口,“……伺机而动,打其七寸?”
骆心安莞尔,“这么说倒是不假,但等我找到置其于死地的时机,恐怕自己先被她害死了。”
“如果说连翘是她的‘脑袋’,洛婉婷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