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只是觉得可惜,那个侍卫怎么就不等到聂毅杀了李校尉之后再打翻那个蜡烛,这样一来,所有罪责可就落在聂毅身上了,现在李校尉没死成,白白便宜了聂毅找个替罪羔羊。”
她说头一句的时候,聂暻的脸都僵了,一颗心猛地往下一沉,还没等开口,骆心安就突然又给他来了个峰回路转,让他的心差一点就跳出嗓子眼。
聂暻愣了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巨大的起伏让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又庆幸的揉了揉额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了?我以为说了这些以后你会直接跟我翻脸。”
骆心安摇摇手指头,趴在他身上咧嘴笑,“我就是得理不饶人,就是捡不着便宜当吃亏,怎么着你现在才发现啊,告诉你晚了,货物售出概不退换,况且我现在可是买一送一,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
说着她拍了拍肚子,用事实告诉聂暻什么叫“买一送一”。
聂暻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探出身子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搂着她的后腰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你不觉得我跟皇兄还有李校尉没分别吗?”
骆心安笑着追吻了上去,两个人的嘴唇相贴,说话的时候唇瓣厮磨,发出黏糯湿润的声音。
“蜡烛是你放的不假,可李校尉作恶多端,本该千刀万剐,你这是谋着私心做为民除害的好事,就算后面引来这么多祸事,可虐待百姓的不是你,叫来聂毅的也不是你,把蜡烛扔进马棚的更不是你。”
“这就像我知道砒霜有毒,所以用它去毒死来偷鸡的黄鼠狼,而你却趁机偷走毒药去害隔壁邻居一样,从本质上你们的出发点就不一样,有心机又不等于心机婊,你干嘛要把这些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心机婊”三个字让聂暻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刚想问一句什么是“心机婊”,结果嘴唇又被骆心安落上了零星的碎吻,他心神一晃,没再继续追问,搂住她的脖子重重的压下来,等两个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他气息不稳的轻笑一声,“我真怀疑如果没有把你娶进门,你这套诡辩理论是不是就要换人用了?”
骆心安一挑眉毛,“那当然,没结婚没领证的,谁认识你是谁啊。”
她说的话聂暻听着怪异,“领证”两个字更是前所未闻,可这些一点也没妨碍理解。
他就势压上来,不顾骆心安一身的痒痒肉,凑到她的肚子上亲了一下,挑眉看她,眯起眼睛勾唇一笑,“你不认识我,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认识就够了。”
轻易不笑的人,一旦露出笑容,杀伤力便格外的大,聂暻本来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再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就仿佛明亮的阳光洒在雪白的冰面上,折射出来的光芒一样,瞬间刺进骆心安心口,她愣了好半天,连呼吸在一刹那都停了半拍。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她抬手捂着胸口,脑海里只剩一个声音:美人计真他妈是个凶残的技能!
或许是因为骤然得知自己已经身为人父人母的关系,两个人虽然有些疲惫,但却一点也不困,靠在一起胡闹一会儿就不知怎么黏在了一起,四肢交缠,唇舌相抵,腻歪够了就又不知道聊到了哪里,没一会儿肯定又得斗嘴胡闹,好像死循环一样,闹了一整夜,等到天都快亮了才终于有了几分睡意。
眼看着窗外泛起了些许鱼肚白,聂暻轻轻拍了拍躺在自己身上的骆心安,在她迷糊的一声“嗯”中,抚了抚她额角的碎发,低声说,“心安,天要亮了。”
骆心安的侧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显然准备耍赖装听不见。
聂暻深色的瞳孔望着影影倬倬的床幔,过了许久才开口,“回宫吧,趁着天还没亮,守在洛家门口的那些侍卫不会发现你。”
骆心安的身体瞬间一僵,刚刚涌上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