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暻。”聂暻又沉声呵斥了一句,而与他粗重的口气相反的是他探入骆心安衣服里的手掌,他的手心因为连箭的原因,覆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这会儿轻柔的仿佛一片羽毛,从骆心安的脊背抚到后腰,在下陷的腰窝里缓缓的滑动,让骆心安抖的越来越厉害。
骆心安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嘴里的闷哼声泄露出来,可聂暻上下缱绻的手掌却越来越放肆,从脊背一点点的向下,最后探入了她的裙子,往下狠狠一扯,挂在骆心安身前的兜布一下子滑了下来,她的上身全都露了出来,而下面还整整??的穿着红纱裙。
“聂暻你——!”骆心安羞愤的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身前,扯过旁边的被子恨不得赶紧躲进去当个缩头乌龟,可聂暻却一把攥住她的手往上一拽,狠狠的按在了头顶,接着整个人都覆盖了上来。
“我什么?我让你叫什么,你没听见,嗯?”聂暻勾起嘴角,几乎邪恶的挑眉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危险炙热,带着野兽狩猎般的微微猩红,一瞬不瞬的盯在骆心安身上,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似的,甚至伸出淡色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刻,羞愤的不敢跟他对视,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束缚的骆心安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这副身体微微发颤的样子,落在聂暻眼里犹如雪中红梅,白色的皮肤与红色的嫁裙相互映衬,带着强烈的冲击和无法言说得意诱惑,让聂暻的眸子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这次他不再给骆心安反应的时间,直接低下头含住了红梅的花尖,柔软的触感和皮肤的战栗就像一场呼啸而来的海啸,不仅点燃了聂暻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让骆心安惊叫起来……
“啊!”这种地方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脑袋完全炸成了脆片,骆心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瞬间整个腰都软了。
“……放、放开我!阿暻饶了我吧,别……别碰这里……”
她不断的往后缩,企图挣脱聂暻的挟制,可此时的聂暻哪里还有平日里一丁点苍白虚弱的样子,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巅似的压在她身上,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恣意掠夺着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聂暻如愿以偿的勾起了嘴角,不仅没有满足反而变本加厉的眯起双眼,“饶了你?好啊,那你倒是先跟我说说你到底哪儿做错了,凭什么让我饶了你,你要是说不对,今晚我们就这样耗着,反正本王有的是时间。”
这话仿佛一句判决一样,沉声开口却落地有声,还没等骆心安来得及反对,他就突然把骆心安的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隔着一层薄薄的xie…裤,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软肉。夹呆以号。
“呃啊!”骆心安闷哼一声,像是被闪电瞬间劈中一般,下意识的把腿往回缩。
活了将近三十年,整整两辈子的时间,她却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如此min…感,即便现在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种被粗糙的味蕾摩挲的感觉,仍然像是从骨头缝里钻上来一样,让她的头皮发麻。
濡湿的津液沾湿了裤子,白色的布料很快变成了若掩若现的一块透明,透出内里浅浅的肉色,聂暻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的锁在她的眼睛上,没有离开分毫,他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一舔,接着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
“呜——”骆心安全身剧烈的一颤,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使劲的挣扎摇头,“够了……够了阿暻!别舔了……我、我嗯……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得……啊嗯……得罪你了!”
骆心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发抖,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问明白聂暻这突如其来邪火儿到底从何而来,可是被这家伙又咬又舔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饶是她曾经有过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