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歌给另一人,就是刚刚在上面的那人比了个大拇指:“耐力真好!”那人欣然接受。然后袁重歌维持着动作将大拇指移到二少面前,夸赞道:“叫得不错。”
二少咬牙切齿:“……”
孟学君将视线移向窗外,还是白天啊,要不要这么奔放。
二少:“你来干什么!”自从见到袁重歌,他说的每句话都冲劲十足。
袁重歌:“特地来围观你的。”
二少额角青筋暴突,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整个屋子也开始跟着颤抖,只听啪嗒一声,孟学君望过去,茶几上的花瓶碎了。
袁重歌笑容未减,丝毫不在意自己抖得多厉害。孟学君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以免二少狂暴危及自己。
另一人轻轻握住二少的手,凑到他耳朵边说了些话,身边的震动便消失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二少也渐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傲娇道:“哼!本少不和你这种残缺的人计较!”他用手指了指脑袋,语带讽刺。
孟学君:“……”这人的动作,好孩子气。
说完,二少昂着头出了副厅,只留那人。
袁重歌笑笑:“还麻烦你叫一下四少爷。”那人应允,也出了副厅。
“刚刚那人是张家的管家,脾气算是张家里好的了。”
袁重歌这话其实是在说张家的人脾气都不好,孟学君点点头,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
趁着管家去叫人,袁重歌给他讲了几个注意点:“在张家,第一,不要直呼他们的名字,要叫大少,二少,三少,爷。”
平白无故比人矮了一辈,孟学君倒是想知道是为什么,只听他解释道:“似乎是张家留下来的祖传家训,已经考究不到缘由了。不过,如果你不这么做,他们就会微笑着对你说‘爷爷想让你陪他去地下聊聊天’这之类的话,一般听过这些话的人明天是看不到太阳的。”
孟学君:“……”这是神经病吧这真的是神经病吧?
“第二,无论你离张家有多近,凡是要到张家来,必须使用代步工具来。如果你是步行来的,会被认为是不尊重,张家人不会放你进门的。”
孟学君:“……”原来这就是坐船的原因?!
“第三,不要惹张家的四少,哦就是那个唯一的圣音,张家四位少爷里就这一位最得家主宠爱,惹怒了他也许会遭到张家家主追杀。”
话落,一个稚嫩的童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哦?我看你倒是经常惹我嘛,你是不是该死个十次八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少
这话听来倒是很老成,但是声音太过稚嫩,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孟学君回头,一个比沙发稍微高一点的小子,娃娃脸,面无表情,嘴角有些耷拉,让人很想使劲揉他的脸,把那一脸的傲娇给揉掉。
袁重歌揉揉那孩子的发顶,不能算是揉,就是要搞乱他的发型,毫不客气:“小屁孩,要尊重长辈知道吗!别老说死不死的!”
张四少轻轻地哼了一声,把眼白留给他看。
孟学君无语,他怎么觉得袁重歌总是惹这孩子呢?
小孩子一眼看到了他,昂着头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甚是居高临下:“我没见过你,你是谁?”
这孩子的五官长得极好,长大了必定卓尔不凡,他想。
袁重歌自是要抢着回答这个问题的,孟学君不和他争,如今再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已然无任何意义,只听袁重歌自豪道:“他是我老婆!”
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自豪的!
四少默了,表情有些奇怪,定定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向孟学君问道:“你的眼睛瞎了吗?我可以帮你治好的。”
孟学君:“……”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