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雅见陆琴走来便知道她要对自己动手了。 “君雅,刚刚的事真是对不起,我替三土哥跟你道歉,他不是故意的!” 陆琴眼泪汪汪,知道的以为她来道歉,不知道的她上赶着被欺负呢! 风君雅冷笑: “是不是故意都无所谓了,我风君雅不缺他聂垚一个朋友!” “君雅,我们认识那么久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绝交,但是我还是真心祝福你荣获文科状元!” 陆琴将那杯酒递给风君雅: “你帮了我这么多,就算是绝交也得喝杯绝交酒吧!” 风君雅望着那杯酒,嘴角微微勾起: “喝了这杯酒,你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陆琴故作悲痛地点头。 风君雅接过酒杯,在陆琴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送到嘴边。 她早就跟风彦桦说好了,这杯酒一下肚,他就会立即带她回家,绝不会给陆琴可乘之机。 然而,就在风君雅要喝下那杯酒时,酒杯却被人夺了下来。 “喝个屁绝交酒,你以为是离婚啊!” 来人是赵芃芃,她夺下那杯酒后就直接泼到了陆琴脸上。 “她送来的酒你也敢喝,也不怕她下毒!” 赵芃芃没好气地瞪着风君雅。 风君雅压根没想到她会来横插一脚,倒是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陆琴被泼成了落汤鸡。 想到酒里面放了十足十的药,她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跑去洗脸。 那药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不管你有没有喝进肚子里,只要你沾上一点都会生效。 那一杯酒都泼她脸上,此刻药力已经渗透进身体里了。 陆琴跑去洗脸的时候,聂垚也跟了过去。 “陆琴,你没事吧?” 陆琴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药物作用让她浑身燥热,她不能让聂垚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不然就露馅了。 陆琴用冷水洗了把脸,强拉回一丝理智后便从厕所后窗户翻了出去。 学校大部分人都在操场,后面教学楼几乎没有人。 陆琴想着赶紧离开去医院,谁知迷迷糊糊间竟然撞到了一个人。 “嗯?小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啊?” 男人看着有五十多岁了,喝多了酒,干黄的老脸上泛着两坨红色。 陆琴不认识他,他却紧紧抓着自己的双手不放,吓得她连忙大喊: “放开我!放开我!” 可药物的作用使她浑身虚软,这几声喊叫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思。 男人色眯眯地看着陆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陆琴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男人笑了起来:“好!叔叔带你回家!” 男人拖着陆琴进了最近的教室,陆琴在迷迷糊糊间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不到一个小时,男人从里面出来。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陆琴,他随手丢下几张钞票就离开了。 过了好久,陆琴才悠悠转醒。 在感觉到身上某处撕裂般的疼痛时,她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陆琴吓得脸色苍白,她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把地上的几滴血擦干净。 为什么? 失身的应该是风君雅才对?为什么会是她? 陆琴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愤怒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时,聂垚的声音传来: “陆琴!陆琴你在哪儿?” 陆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正要出去,却意识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 她连忙穿好衣服,用教室里的矿泉水将自己身上的污渍洗干净。 T恤上沾了血,她就将自己的手割破。 做完一切,确保不会被发现刚刚发生的事后她才出去。 “三土哥,我在这!” 聂垚见到陆琴连忙跑过来: “你没事吧?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吓死我了!” “你身上怎么有血啊?”聂垚问。 陆琴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慌乱: “我……我手不小心划破了!” 聂垚看见她手背上的血,不由得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 “走,我带你去医务室!” 聂垚拉着陆琴的手,去医务室要了碘伏和纱布亲自给她消毒包扎。 陆琴看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越来越多。 最后终于忍不住,直接抱着他嚎啕大哭。 聂垚满脸慌张:“陆琴,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别哭啊!” 陆琴紧紧抱着聂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