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一定要忘记她擅作主张弄伤自己让她失忆的事情。但如今她又在自己面前逞强晕倒,害的自己提心吊胆。如此情况若不是看在她一往情深的份上,若不是念她身体微恙,不然今日自己怎么可能都跟她同睡一张床还放过她。
就这巫山别院朱巧昕异常积极体贴的,照顾着越清风的饮食起居时,在郾城大周皇宫武帝终于又收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在经过整整两日的调查后,钟谦德终于找出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等被关押的小六子被严刑拷打的终于受不了供认一切后,钟谦德便立马来玄武殿求见武帝。
彼时的武帝正在内殿安抚着心情不好的周后,等出来见到钟谦德手中书信和供词后立马露出了阴郁之色来。
“卫国?吕吴勇?”似笑非笑的拿着卫国国君亲笔写给吕吴勇的书信,相比之下武帝对于自己的贴身内监,连同外臣想要来个救驾的事情只是皱皱眉好似没有太大的意外。
站在殿下看着武帝的神情,钟谦德小声道:“卫国真是欺人太甚,弹丸小国竟然还买通大臣妄图愚弄皇上。如此行径实在可恶,皇上我们不如乘此机会………”
武状元出生的钟谦德,虽然好权势。但此刻却是难的的真的为了自己国家才小心上谏着。
但是就在他见识过武帝杀人不眨眼的情景,以为如今的皇上肯定不会再忍受这种欺骗和背叛时。
坐在殿前宝座上一身黑色便装的朱守疆,却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轻声风淡云轻道:“卫国今年大旱,加上北契丹的骚扰哄抢,如今外强中干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我大周兵戎相见。而且卫太子瑜才刚刚登基,加上前不久他又刚刚弄死了自己的两个异母兄弟,如此情景就算他再好战,也不可能当真不顾及卫国的情况一意孤行。”
钟谦德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望,轻轻的笑着武帝继续道:“如今他们之所以搭上吕吴勇,之所以连一个太监都暗中讨好。无非就是想要些救急的粮食和银两衣物,既然如此孤何不做一次好人,反正他们要的也不多。”
“皇上,不可………”
没想到武帝竟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刚才还低着头的钟谦德立马抬头往前走了一步。
伸手示意他禁言,武帝带出一丝不耐烦沉声吩咐道:“这件事情孤自有主张,你只需好好盯着吕吴勇,不要打草惊蛇即可。”
“诺!”尽管心中郁郁,但钟谦德还是识趣的连忙抱拳,敛去眼中的所有不满和失望。
对钟谦德的种种心思武帝此刻是一点兴趣都无,深思一会担心殿内的皇后,朱守疆很快便起身吩咐道:“既然这事情已经清楚了,那便将程司一干奴才等专横跋扈,妄图行刺的事情交给刑部处理。让他们立即给孤将那些个吃里扒外的奴才给弄出去,至于你和越清风……”
本来见武帝将行刺的事情完全的推到宫中奴才的身上,钟谦德还有些微词。但时隔几日此刻见武帝终于提起他关心的事情,钟谦德立马忘记了刚才的失望和不甘心连忙低头做恭顺状。
想着越清风那日的奋不顾身,想到当日面前钟谦德临危不乱的处事手段。朱守疆朗声允诺道:“越侍中她想要什么,孤应该已经知道了。至于谦德想要什么,孤倒正是有些猜不透!”
“谦德不敢居功,当日能脱险其实一切都仰仗皇后和皇上,皇上皇后吉人自有天相自然逢凶化吉。”钟谦德连忙自谦起来。
一下子被钟谦德取悦,武帝立马大笑出声:“孤和皇后此次能有惊无险,确实要归功与越侍中和爱卿你。所以爱卿便不要过谦了,看样子你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那一切就交给吏部安排吧。”
钟谦德立马躬身,武帝看着他带笑继续道:“你还有六卫都出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