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家伙开的车子是什么型号,号码多少?”�
“据说是七八年的日产丰田,白色,号码是……汉城三马(韩文字母发音,多用于排序)三一九三。”�
秃头从来没有碰过安南英的身体。�
交往了三个月后,安南英终于在他的资助下开了一家洋酒店“灯盏”,她以为自己交了好运,但她完全想错了。成为洋酒店主人的同时,她也成了组织的一员,负责重要事情,就是为张泰然转接电话。从陌生人处收到联络暗号和需要的货后马上告诉张泰然。她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接着具体用什么方式交换,她就不知道了,只是想到这肯定是法律禁止的买卖,他们说的货不是毒品就是走私品。�
然而她无法脱身,洋酒店老板的位子诱惑着她,尽管她也知道张泰然是多么可怕的人。�
“你的命运和我们紧紧连在一起!在我们不要你之前,绝对不能泄露出你做的所有事情,还有我的电话号码,绝对不能说出去!你只要记住自己是洋酒店的老板娘,其他有关我们组织的事情不要问!”�
某天晚上,她被带到别墅,被他们一伙人lj后听到了这样的威胁,从那时候开始,她就随时被除张泰然以外的其他六个男人蹂躏,没办法拒绝。�
“张泰然为什么不要你的身体?”�
“他好像不行,具体不清楚……”��
吴刑警点点头。�
“嗯,现在明白了。你有没有被他用木棒弄过?”�
“有过,第一次……在别墅里……”她的身体抖了起来,脸蛋由于恐怖而变了形。
“张泰然的电话号码是……”��
“九零转五七三三。”�
“地址呢?”�
“我不知道地址。”�
“鹰钩鼻现在在哪里?”�
“在别墅。”�
“别墅的位置在哪里?”�
“在北汉江边。”�
“张泰然在哪里?”�
“可能在家里。”�
吴刑警猛然站起身。��
崔九踉踉跄跄地走上楼梯,上了屋顶阳台走近房门的同时“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一直在房间里等他的玉花看到后尖叫着跑了出来。�
“先生!先生!”�
崔九的右手臂被血浸透了,她慌张地把他扶进房里,用发抖的手给他脱衣服。�
“先生……先生……”�
她慌得不知怎么办好,只是哭。崔九伸出手挥了挥。�
“我没事,别哭了,只是没力气,不要让别人知道。”�
伤口并不致命,只是右肩被深深刺了一刀,还好没刺到胸。�
“先生,和我一起去医院吧。”�
玉花忍住泪说,崔九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不能去医院,在家里治疗就行了,麻烦你跑几趟药房。”�
玉花二话不说站起来跑了出去。�
冷汗不断留下来,流了太多的血,意识模糊,浑身乏力。�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脑海里老是出现池冈表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可怕的人。他
熟悉的画像上的池冈表是秃头加上深色墨镜,今天总算看见了本来的面目。�
一想起他几乎光着身子像野兽一样追过来,他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第一次看见这么可怕的独眼龙。当匕首从车窗伸进来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要不是出租车开得快,他肯定是死了。�
崔九喘着粗气,闭上眼睛。在成功地杀了第六个人后,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肉体就像被乱刀砍过一样。可是不能剩下最后一个的偏执狂似的复仇欲又使他欲罢不能。更何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