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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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刑警咽了咽唾沫,赵刑警皱着脸低着头说:“一开始先把女人剥光拍照,接着看起来像是老大的戴墨镜的男人用木棍乱捅,女人被固定
在分娩床上动弹不得,那老大先用木棍把女人弄得半死,然后轮到剩下的人一个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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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故事,吴刑警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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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很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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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医生的话,所有被害的女人都伤得惨不忍睹。”�
“从用木棍这一点看来,是一种虐待性的性变态。”�
“可能是吧。”�
吴刑警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一个沾满血的木棍,一看到这个,赵刑警的眼睛就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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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看起来是那些家伙用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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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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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H公寓。”�
“H公寓?那不就是昨天发生两起凶杀案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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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里。”�
赵刑警猛然站起来,吴刑警大概地向他介绍了一下杀人案件,然后记下跟警方报案的被害人的身份资料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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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中的江边N宾馆,在十楼的一个密室里,有五个男人坐在一起。房里乌烟瘴气,在沉默和紧张中,五个人像冻僵了一样一动不动。透过窗户进来的昏暗遮掩住了他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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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胡子死的时候叫着玫瑰?”�墨镜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的,叫了两次。”�
室内又重新陷入可怕的沉默,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打开面向江边的窗门,腐烂的江水味道随风飘进来。�
“一个月里连着死了两个,有人在对付我们,可以肯定就是昨晚那女人说的戴眼镜的家伙。”�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混浊。�
“会不会是警察?”�
“蠢货!警察哪有那么杀人的?他们只有在没办法逮捕凶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杀人,哪儿有又用刀又用木棒的警察?”�
“昨天我也说了,分明是对我们怀有怨恨的家伙干的。”�
“嗯,你说的对。戴眼镜的家伙先是杀了梁,又杀了小胡子,接下去不知道会杀谁。那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咱们,首先要赶快弄清楚,在咱们第三次被玩之前得先治治那个家伙。”�
“他知不知道咱们是干嘛的,竟然敢……”��
“抓到他,一定让他求死不得。”�
黑暗中,所有人都愤怒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老大静静听了一会儿慢慢地开了口:“不能小瞧了那家伙,敢和咱们对着干的不是普通人,从他杀梁和小胡子的手段看来,非常可怕。”�
大家都恭顺地听着老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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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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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个人,不过不能因为是一个人就掉以轻心。咱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所以咱们人多反而不利。从现在开始,不管干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咱们猜不到那家伙什么时候袭击,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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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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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烟斗往烟灰缸上一揿,下了命令:“呀,朝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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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还有癞头。”�
“是!”�
“你俩今晚去釜山,是顶替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