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心中的狭隘。
才导致如今他们二人离开了北坛说动了剑城,搅起一场风波。只是他心中有一丝疑惑,若是二人单纯要借力对付妙楚与他的话,何须挑起当下这么混乱的局面。
☆、夜袭梅军
玄夜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着今年本可以与妙楚成为一家人一起过年的,可惜时不与他。
妙楚侧目望着躺在瓦砾上的苏门玄夜,坐近了些问:“尹连城与庐城的藩王都是中了蛊毒昏迷不醒,想必与剑城有关。你说净心草的事情会不会也是欧阳若水那个女人干的?”
玄夜望了一眼妙楚答:“鸳鸯虫是虫蛊,净心草是药,与欧阳若水没有关系,她……算了,很多事现在说只是多费口舌,毫无意义。”
“什么事多说毫无意义,你是不是不舍得你的红颜知己有罪行!”
玄夜在月色下望着妙楚,她这表现是吃味?妙楚对上玄夜的神色,清了清嗓子说:“你看我干嘛,我只是觉得你那位红颜知己心肠狠又黑,是个恶毒的女人,怕你被她所蒙骗。”
“哦…是这样。”两个人在屋顶一言一语。
后来他们前去剑城和黑水城,不出苏门玄夜所料,西门小姐在剑城。让他没想到的事是剑城的藩王与西门小姐有些渊源,追溯起来,他们属于同宗一派。也难怪西门淼淼对虫蛊有所研究,花坊虫就是其一。有了这重关系,也就说得通剑城为何能相助与她。
最后他们到的是黑水城,当下城内苏门玄夜看到了欧阳极,他身边高手如云,为了不打草惊蛇玄夜带着妙楚来到了城外。
玄夜带着妙楚在黑水城外转了一圈,妙楚不解地问玄夜:“我们这是干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吃过一次亏,总不能再犯同一次错。”妙楚不明玄夜话中之意,但是也能看出玄夜在勘察地势。黑水城多沼泽;地形险要,易守难攻。
妙楚本以为玄夜了解地势后会去找花青琰,谁知他们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农庄。“不是去找花青琰吗?”
“这两日你不累吗?”苏门玄夜说此话头也未抬,坐在院中桃花树下翻看着一堆密函,而后动笔写着什么,再然后不断有黑衣人进来取走密函,见到妙楚时见礼,离去时也好生告辞。
妙楚皱着眉头,坐在不远处盯着苏门玄夜看。桃花树下,书桌前的他很是认真,也很是美得不真实。
妙楚刚觉得有些倦怠打了哈欠,突然心中一惊有所警觉,那句谁还没喊出口就听见:“门主。”
玄夜见妙楚突然起身,望了一眼笑了一下对着来人问:“青王那边安排的如何?”
黑衣人也见到了妙楚,立即收起刚才大无畏的模样,谦卑地先向着妙楚见礼:“心小心见过夫人!”妙楚一愣,心小心?见过夫人是什么意思。而后才向着苏门玄夜禀告:“一切按照门主的部署。”
“好。”
黑衣人又向妙楚躬了躬身才离去;妙楚望了一眼黑衣人,走近苏门玄夜问:“你跟青王能有什么事?”
玄夜看着妙楚满眼狐疑,笑着说:“欧阳极潜藏在黑水城密谋带兵五万偷袭青州。”
妙楚闻言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探子探得。”
“他真是卑鄙小人,原先黑水城对花青琰置之不理而后借着办喜事激怒花青琰攻城,而在背后带兵偷袭,五万兵马对花青琰一万人马,本就胜之不武。花青琰调来十万兵马,他又结集剑城,形成二十万兵马对十万兵马之势,简直就是不要脸中的不要脸!”
玄夜望着妙楚的愤慨说:“那说明你的花好友在实力悬殊下能与之抗衡,能力不小啊!”
妙楚望着玄夜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说,“你,你话中可别有什么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