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先也出去吧。”
凤阳清欲言又止,妙楚在大婚前醒来本是一件令人雀跃之事,却不想变成当下情景。而且玄夜站在她面前,她却不识,而问起了南宫少钦。
妙楚再醒来时是次日的清晨,玄夜坐在房中一夜未曾合眼。
“你是谁?”
玄夜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妙楚正坐着身子,探究地看着他。玄夜的视线始终停滞在她的眼神里,他不答反问:“你还记得多少?”
妙楚对玄夜的话不明白,又问了一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
玄夜起身,走到床边,妙楚的心一紧,望着玄夜犹如珍珠的肤色,深邃的眼睛,本想后退的身子却僵化一般。玄夜在床边停住脚步,看着她答:“我是苏门玄夜。”
妙楚看他未再上前而稳了稳心神,疑惑的重复他的回答:“苏门?玄夜?这是哪里?”
“苏门府。”
“那就是你的家?”
玄夜的眼神荡漾了一下说:“是,但也是你的家。”
妙楚一愣,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他的眼神认真坚定,妙楚疑惑道:“我的家?怎么会是我的家?”
玄夜的心此时犹如被凌迟,但还是平静地回答她:“因为你是我的夫人。”
“夫人?”妙楚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夫人,我是个十岁……”妙楚话未说完,自己僵住了表情。
此时房中陷入了沉默,一直到凤阳清从药房过来,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妙楚抬眼望着眼前一身黑色锦缎的男子;儒雅温和;气质出尘。他看着玄夜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须臾他对玄夜说:“前辈说,妙楚很可能是失忆了。”
玄夜闭上眼睛,语气带着不易擦觉的落寞:“失忆?失忆她也记着落云宫和南宫少钦。”
妙楚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听到少钦的名字,还有凤阳清说她失忆了,她有好多疑惑,刚要开口问,玄夜却转身离开了。
凤阳清想要跟随的脚步变得僵硬,这十多日来,玄夜寝食难安,生怕会有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却不想果真如此。
妙楚望着玄夜离去的背影,转向凤阳清的侧影问:“你,认识我吗?”
凤阳清收回视线看向妙楚不答反问:“你可记得梅流芳;西慕容;青儿,花青琰;明儿?”
听到凤阳清报出的一大串名字,妙楚感到不解问:“他们是谁?难道我认识吗?”
凤阳清的眼神闪了闪又问:“欧阳极,欧阳若水;西门淼淼;西门寻云,一指禅师,风月成,谷钥……你还记得吗?”
“你说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知道。”
凤阳清继续问:“那你是第十五代家主弱浅前辈的徒弟;宫门第十七代嫡传人宫门妙楚,你可有忘记?”
妙楚此时的眼神带着警惕和疑惑,揉了揉太阳穴带着一丝好笑答:“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可弱浅他是谁?什么第十五代家主……”
凤阳清的心一咯,随后忍不住感慨与嘲讽交织地笑,惆怅道:“天意难测啊,你记得你是谁,却忘了你的恩师益友和亲人,更是忘了玄夜,可又唯独记着南宫少钦,这老天是予以何为!”凤阳清也彷徨无措,这样的她后日如何能与玄夜大婚。
凤阳清心中有为玄夜凤万分不甘,他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后日是何年何夕吗?”
妙楚眯起眼睛,摇摇头。
“后日是三生国二生一八年竹醉一日,也就是十月一日。将会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但,你却忘了。”凤阳清无奈的说完后离开了房间。
妙楚不知道后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她努力的回想,却觉得自己的脑袋好痛,须臾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