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宫二果然还不是个好东西;因为后来棋谱不见了;师父还将她关起来反省;说交出棋谱就放出来;她说是宫二偷的;师父还说她不顾同门……哎……三天后;棋谱才回到师父的书房。
少钦望着妙楚又不说了;脸上黑了一片。
少钦揣测问,“你师傅也欺负你?”
妙楚一愣;“没;相对其他几个同门;师傅还是比较宠我的;当然也相对严厉了一分。我师父才华盖世;英俊不凡;武功卓越;就是可惜没有师娘,想必与你一样;觉得天下间的女子都不合自己的心意吧。”
少钦一愣;望着妙楚的眼神多了一分坚定:“我比你师傅幸运;我已经遇见了合心意的女子。”
妙楚的心一紧;对上少钦的视线;那眼神里的坚定和不容置疑;像一张柔软的绸缎;只是奈何她觉得刺痛。
妙楚没有规避少钦的眼神;说出一句:“奈何我更幸运。”
少钦的手握紧了一分;而后又如释重负的松开;心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就更浓更柔情。
“我倒是好奇你的师傅;能培养出你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一个这样的你。”
妙楚的头一抬;“如果师傅听闻你;想必也会好奇你的;所以我想你们肯定会见面的。”
妙楚突然想到拍卖会师傅与西门小姐比试,不分伯仲。不由想起师父的年纪,于是问:“你多大了?”
少钦一愣,望着妙楚;她为何问出他的年岁,“青龙末年所生;刚及冠一年;二十有一。”
妙楚闻言嘀咕一句,“师傅果然保养的真好……”
少钦有些微低下头:“是觉得我长得年老?我想我身体是很好的。”
“啊?我只是好奇师傅看起来与你一般年纪;在想他有什么保养方法……”少钦闻言望着妙楚;见其脸上有一片红晕。
“估计心宽即可。”
妙楚没有预料少钦接了一句,少钦又打量了一下妙楚:“你何来那么多心事要想,才会如此骨瘦如柴?”
房内香风飘飘;帘子的珠子叮当;眼前的人雍容华贵;两个人的身影渐渐在夜色朦胧中隐去。昨夜两人虽没有勘破棋局;倒是聊的一夜欢畅。
☆、各怀心事
次日白日;妙楚与少钦在马车内一同补觉;为了怕晚上又睡不着;就睡了一会,少钦说:“今日就会到西域的西凤镇。”
“我想进西域州府城。”
进城后已是暮晚;妙楚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街道;本以为十年前西域开始接连发生瘟疫;加上这几年欧阳极封城;会是民不聊生;一片惨淡。没想这样望去与一般的州府没什么区别;就是没有北坛繁华;东城热闹;南国喜庆;每一个人似乎循规蹈矩;脸上没有笑容;而是严谨;街上的行人一脸冷漠麻木;没有表情;冷清了些。
“对了;你可认识什么将军?”
少钦闻言望着妙楚;“将军?”
妙楚坐回位置;“恩;你不在庄内时有人下帖宴请;我就去了;那日我还见到了你的好友;叫淼淼的。她称他将军;不知道是官职还是有人叫将军。”妙楚眼中是笑意。
淼淼称呼为将军的,难道是欧阳极?少钦思及若水下毒;妙楚在万花会上想杀了她;若是知晓;花坊虫之毒来自西门淼淼;她会如何判定?
少钦试探地问:“你身受花坊虫之毒是无意;若是得知……”
妙楚不明所以:“花坊虫之毒?什么意思?”
“你在南国时;不是中了毒……”
“恩;若水之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你中失魂散之前不是不慎感染了花坊虫之毒吗?”
妙楚闻言望着少钦问;“你听谁说的?我在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