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清甜,树下,他也不继续走了,叹道,“延延,有些事,注定要一个人承受。旁人谁也帮不了她。”
“慕渊,你说,琴笙是傅大人最后的选择吗?若是那天城墙上的不是琴笙,而是傅夫人”
“至于谁是他最后的选择我不知道。但那天城墙上的如果是傅夫人,他也一样会去救的。”
慕渊说的没错,现在追寻这些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今夜宴上,晚薇没能来。史家世子随慕渊回来,伤了一条腿,听说这几天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慕渊便着他在家养伤。琴笙已经不在了,我生怕晚薇也会出什么事。便总想着什么时候好去看看她。其实也是想趁机看看她是不是也如我一样,那被剪掉的情丝已经生出来了。她情丝里的那人,是不是依旧还是那个纨绔世子。毕竟我记得上次见她,她似乎尝出了味道。
这地方幽暗,树影婆娑,我还在靠着那棵玉兰树想着晚薇的事情,不知慕渊怎的低头就吻了过来。我及时挡住他。“你干什么,这还在外面呢。”
他却笑说,“你发呆出神的样子,甚是有趣。”说完不依不饶,上前一步,低头又贴了过来。被他抵在树上,这次怎么也推不动他。
他这行为在宫中已算做出格。要不怎么?灯瞎火的,他那巡逻的禁卫都没认出他来。只听得谁喊了一声,“大胆,前面的人是谁,宫中禁地,也不怕有伤………”风化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慕渊松了我。转头往不远处那队禁军瞪了一眼。
那队禁军看清了是他,忙不迭跪在地上。我从他怀里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他随意说了几句,倒也没有多加为难就将那队禁卫放了行。
那些人走后,我忍不住笑他,“皇上以后可得注意些,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在外面做的好。”他这才拉了我继续往回走,边走边说,“皇后娘娘教训得极是,那咱们回去做。”
兰因宫,他难得端了一盏酒,亲自送到我嘴边。我只低头尝了一口,便被呛出了眼泪。见我这样子,他将那盏子搁在一边,给我擦着呛出来的眼泪,忍不住笑出声来。
“慕渊,这是什么酒?这么烈,我以前怎么没喝过?”
他却说,“你没喝过的可多着呢。往后,乖乖跟着朕才有酒喝。”
那酒的确是烈,不过才喝了一口,便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他揽着我,轻轻抬了我的下巴,笑道,“延延,你脸怎么红了?”
我白他一眼,“你还说,还不是你那酒太烈。”
他低低笑着,也不与我争辩。大手伸到我腰侧,拉住束带轻轻一抽,身上那件衣裳立刻松散开来。身后就是殿门,虽然关着,可若是仔细听,门外宫人换班的声音也可以听到。我赶紧用手拉着衣裳。“不行,你不能在这儿………”
他叹了口气,只好站起身来,顺带将我也抱起来。榻边上,他伸手就又要从领口处扯我那件衣裳。我依旧按住他的手,“不行。”
他眉头一皱,盯着我道,“为什么还不行?”
我瞥他一眼,道,“凭什么你还衣冠楚楚,每次都要先脱我的衣服?”他闻言随即站在我面前,将双臂展开,“那既然如此,就有劳皇后了。”
我一愣,“我?”
他却理所当然,“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吗?”
“额,好像,是没有了。”他不在说话,只站在我面前伸着双臂等着。
三两下脱了他的外衫,他依旧坦然站在我面前,“这……慕渊,剩下的,你还是自己来吧。”
他却斩钉截铁道,“不行,你来。”我暗暗咬了牙,一鼓作气,将他上衣扒了下来。
“延延,还有呢?”
我坐在床沿上,与他面对面,只听得他呼吸越来越重。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