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银尸派对金尸派明显已经到了这一步。
“而且,当年我师父的死,怕是也跟金尸派勾结鬼长生,脱不了关系。”叶群面上阴郁之色一闪,虽说很多年过去了,但那几乎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银尸派原本有四个师兄弟。
叶云天,叶云潭,叶云城,叶云生。
这老四叶云生跟叶云潭可是过命的交情,所以才会放心把孙子放在了他的膝下教养,没想到……原本叶云生的死,一直是笔糊涂账,冤有头,债却无主。
但万事皆有根源。
这次随着赶尸族内乱的愈演愈烈,昔年的一些事,也开始越发纸包不住火了。
两派已然是仇深似海。
“这事,明日原原本本告诉四位宿老,招叶鼎文入寨,赶尸族从此不分两派,要么他本事大,杀了我们,要么,我们这得弄死他……”
“好,干他娘的。”
“洗脚睡觉。”
叶云天老爷子,最后一锤定音。
第四卷 第390章 还有一个神经病
夜幕很快黑沉了下来。
白天的赶尸寨已经是阴气森森了。
晚上基本寂静的没有半点声息,你说静便静吧,但赶尸寨,就是比别的地方,静的诡异。
大家没什么事,都早早的回去养精蓄锐了,我跟容麒被安排在一个房间,我们的睡意很浅,一般都是闭目养神的多,不过入了深夜后。
我左眼微微的抽疼了一下。
然后,我就跌入了一个梦,梦中,我还是躺在身下的竹床上,不过却没有了容麒,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着,至于天色,早已不是深夜的漆黑。
而是白日。
随着梦中,白不白黑不黑的青色光线,我缓慢的坐起身,随着竹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才看清,这荒废的房间,早已也不是我们入住之后的样子了。
而是变的十分崭新。
像是经常有人打扫收拾,不仅如此,我还能看得出来,这应该还是个女孩子的闺房,那精致的民族刺绣,小笸箩,针线,都一样不落的放在床头。
“姐姐。”
一个声音喊我。
我一抬头,就见窗外,一个身穿少数名族服侍的姑娘,背身站着,虽说衣着宽大,却还是能凸显出姑娘那婀娜曼妙的身段,头戴精美的银饰。
脖子里上带着圆圆的银饰。
显然这姑娘是盛装而来,莫不是要出嫁了?
我这样想,就走到窗户边,但那背身而站的姑娘却回眸朝我明媚一笑,就跑开了,同时,视线也看清,窗外一片热闹繁盛的景象。
小孩子跑来跑去的追逐着。
几个大妈,围坐在一块,似乎正在做着当地某种特色小食。
叽叽喳喳,喧喧闹闹,一派自由的景象。
难道这就是,赶尸寨,从前的景象?
我抬眸继续远目,就见寨口的位置,立着一口大钟,钟前,似乎站着一个人,看身材,应该是高大魁梧魁梧的男人,这男人在大钟前,静站了片刻。
最后突然敲动了那口大钟。
“咚……”
“啊……”
与此同时,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梦里沉重浑厚的钟声,现实,那凄厉的惨叫,瞬间令我大梦初醒,睁开眼,就听窗外只有惨叫声,并没有钟声,应该是我在做梦的时候。
被惨叫吵醒了。
“怎么回事?”
我问。
容麒也睁开了眼,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似的,并没有立刻起来看,告诉我说:“应该是寨子里的三宿老夜里发病了,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