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好的早睡变成了熬至深夜,顾行野狠狠地给自己正名了一次。
之前小作精不知死活的说他不会,顾行野这回总算身体力行的证明了——有些事情,男人天生就会,不用人教。
小糯米团子当老师不成反被草得呜呜哭,感觉屁股都被创肿了。
原来那才不是什么薄荷口香糖,被骗惨了呜呜呜。
乐清时都说不想吃了,顾行野却跟没听到一样,一直哄骗他是最后一次了,结果拆了一包又一包。
少年数了数小气球的个数,生气:“老公你骗我!什么口香糖,你之前还说不适合我吃的!”
顾行野有些心虚,但又舍不得停手,于是厚着脸皮硬说骚话道:“也……不算骗啊。只嚼不咽,吃进去吐出来……这确实跟口香糖差不多嘛。而且我说的是小孩不适合吃,但你现在是大人了,大人可以吃。”
乐清时:“……”
等到终于尽兴而歇,原本干净整洁的床褥已经不能看了。
顾行野任劳任怨地担起收拾残局的责任,先给快脱水了的小作精喂了点水,然后剥干净抱去洗澡,洗着洗着乐清时又被硌了。
乐清时幽幽看向他。
顾行野:“……”
男人尴尬地咳了两声,低头:“不欺负你了,真的,老公保证。”
乐清时一听这话差点把他赶出浴缸,委屈道:“这话今晚我最起码听了有三遍了!”
顾行野臊眉耷眼,脾气好得像只吃饱喝足任主人批评的大狼狗:“真的,我不弄你了。”
他也确实舍不得了。
今晚小作精的屁屁确实有些辛苦了,先是被打了三下,后面又被创了很久,到现在还是通红的一片,顾行野怎么敢再欺负他。他只得洗干净小作精,再求着他老婆把手借给他用用。
乐清时嗔怒地看着他,到底舍不得男人忍得难受,借了。
“谢谢宝宝,”顾行野高兴地亲亲他,隔了一会又得寸进尺:“宝宝再借我一只。”
乐清时:“……”
男人,你的名字叫贪婪。
最后好不容易把它哄安静,顾行野才抱着人去了乐清时的房间,自己则回到主卧动作笨拙地把湿得不能看了的床褥给换了,扫了地,再喷了一些空气清新剂。
其实顾行野虽然成长过程比较孤独,但物质条件从未为难过,像换床单这种琐事他还真不太擅长,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他也不喜欢。但碍于小作精的坚持要求,顾行野只好乖乖照办了。
整理完卧室卫生,顾行野才从宋越寄来的东西里拿了一管清凉消肿的药膏回房。
顾行野疏通过程很小心,虽然没把小作精弄伤,但毕竟小作精娇气,肿胀在所难免。
乐清时本来就困了,男人却一直窸窸窣窣的动作,不给他好好睡。先是扒了裤子涂东西,过了一会又拿热毛巾给他擦手擦脚。
乐
清时烦了,小脾气返了上来,嘟囔着拿脚丫子踢他,踢得啪啪响:“讨厌,走开走开,去!”
顾行野:“…………”
怎么跟赶狗一样的。
顾行野失笑,他发现乐清时在犯困的时候就会把别人认成是狗。
他记得他们刚同房那阵,有一回自己也是把困眯眯的小作精喊醒,结果小作精张口就来了句“怎么有狗叫”,给他气够呛。
要换作平时,坏心眼的男人肯定要借题发挥惩罚一下他,比如让他主动把小舌头伸出来之类的,但今晚顾行野是不敢再惹他了。
小作精虽乖,但今晚隐隐有炸毛倾向。
唉,很难哄,越来越娇气了。
有老婆的男人都是这么辛苦的吗?
擦完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