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种不是很惧怕疼痛的人,也没觉得这痛有什么,何况我也感受得到,一开始在我表现得有些不适应的时候,他虽没说,却是在尽量轻柔的让我适应着的,哪怕他在最极限的时候,也没有太疯狂,像是怕弄得我身体不适。
而且他那小心谨慎,又有些生涩的样子,为什么很像是……第一次?
虽然在心里是很不相信的,但看他的样子,真的很像。因为他不是在故意表现的动作生涩,反而在尽力的表现得自己对这些并不生疏,能把握得很好。
就和我刚学武时被左伯伯抽考时的那样,哪怕私底下没练习过,也要装作其实我很努力练过的样子。
这个人……我有太多不懂他了。
他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我从身上移开了他的手臂,动了动乏累又酸软的身子,悄然下了床。
瞧着床上那滩痕迹,我真想毁尸灭迹……
反正床单已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