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进去就有一个戴着白口罩的护士走了过来,她把一个沾着血迹的手机递给我。
“这是死者的,你拿着吧。”
王飞芸的手机……我想了一下并没伸手机过来。
“拿着啊,她有一阵清醒来着,就跟我说把这个交给叫蒋令令的,你是蒋令令吧,那就拿着啊!”戴白口罩的护士不耐烦吧手机硬塞到我手里。
“她是自杀吧……最近苏河也不知道怎么了,快成自杀乐园了吧,这个月都第几个了……”刚才喊我进来的大夫摘下手套念叨着,戴白口罩的护士也跟着说是呢。
“她不会自杀吧……”我听他们这么说下意识就反驳了,我不觉得王飞芸会是自杀,她能把高中同学聚集到苏河不就是为了弄清楚唐峰当年意外的真相,现在什么都没开始呢她怎么会自杀。
大夫和护士都奇怪的看着我时,抢救室的门被推开,另一个医生模样的老者走进来。
“丁院长……”
大夫和护士齐声喊着,被叫做丁院长的老者看我一眼。
“派出所来人了,这里什么都别动,你们一会也留下来等着,可能还得问你们话呢,你是……”
“院长,这是死者的朋友。”那个负责抢救的大夫恭谨的回答着。
老者听了不再看我,转头看一眼又一道门里的手术室,王飞芸应该就躺在那里面。
“不相干的人怎么放进来的!处理好都出去。你先出去!”这位丁院长很严厉的指了一下我说着。
我推开抢救室的门出来时,余甜和张丽她们马上就围了上来,问我进去干嘛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余甜还要问的时候,赵队和唐岭赶到了,他们知道了王飞芸已经死亡后脸色都沉重起来。
很快,我和余甜跟着一个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到了医院对面的苏河镇派出所,我们按规矩是要说一下事发当时情况的。
我进了派出所就看见了老爸和镇中学那个那个值班大爷。
没时间跟他们说什么,我们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屋子里,老爸离开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负责询问我的是唐岭,没想到是他。
唐岭和另外一个负责记录的警察坐了下来,这里还没开始用电脑记录,那个警察拿着本子坐下来准备记录。
我并不是作为嫌疑犯被讯问,所以就随便坐在了办公桌旁边,唐岭在我对面坐下后还让那个警察给我倒了一杯水。
一些循例的问答后,唐岭突然直接问我,“死者为什么要把手机交给你?”
他问这话的时候,我刚好在喝水,听了问题差点呛到,我怎么会知道王飞芸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我。
“不知道,你也看到了,出事后我跟她没说过话。”我回答。
唐岭抬起头盯着我,“是她让你跟她去镇中学操场还是你自己提出去的?”
“她问我去不去,后来余甜也说要去我们就去了。”
唐岭看了一眼身边正在记录的笔录,有一阵子没再问我,我又拿起那杯水喝着,自己回忆着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
“你们去镇中学的操场做什么呢,当时还有谁在。”
我放下水杯的时候,唐岭又继续问起来。
不是你约了死者要去纪念一下唐峰吗,我看着以警察身份询问我的唐岭,思考自己该怎么组织语言回答。
“我跟王飞芸,余甜是跟唐警官你会和要去纪念一下我们的一个高中同学的,后来我父亲也过来了,他曾经是我们那一届学生的班主任……哦,还有镇中学看门的值班大爷。“
唐岭点点头,“那后来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学楼里面呢?”
我听了这个问题有些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