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不愉快,这个时候他打我电话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还没拿我嘲笑够吗?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更没心情去答理他,可是他居然不依不挠地不停打我的电话。
我忍无可忍,按下了接听键朝电话里吼道:“柯望城,我现在没心情答理你,麻烦你别一直打我电话行不行!”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想到他又打了过来,不过这次在我接通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先开了口:“你现在哪里?”
“我在哪里一定要向你汇报吗?我只是给你打工的,不是卖身给你的奴隶,我有自由活动的权力,你无权过问,”我怒声道。
“把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柯望城根本没理会我刚才的话,继续问道,他的声音冷静而低沉,听不出情绪。
他现在这样的不依不挠和上次把我硬拉着去广州出差的架势一个样,难道他找我又是为了工作?
“柯望城,我告诉你我已经请过假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别和我谈工作”。
“说位置,”他的语气已变成了命令式的。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无语,我凶声报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电话总算太平,他没有再打来。
我继续开始吃,啤酒已被我喝空了两瓶,我让服务员打开了第三瓶,我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
在我放下酒杯时,柯望城出现了。
我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继续吃起来,柯望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在我对面的坐了下来。
我吃着,他看着,谁也没说话。
“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有这样的反应,有人说你不但能干还能坚强,原来不过就如此?”还是柯望城先开了口,不过他一开口就是嘲讽。
小事?人死了算是小事?不过也是,在柯望城这样冷酷无情的人眼里,一个根本不相识的人死了也许就像是一只蚂蚁死了一样太无足轻重了。
“你来找我就是来嘲笑我,看我笑话的对吗?那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马上消失了”。
“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一个人躲起来虐待自己是最无能的表现”。
“柯望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来论头论足,你如果只是来嘲讽我,那你可真是闲得太空了,我没时间奉陪你”。
说着我拿起酒瓶把杯里倒满,然后举起杯子仰头就要喝,柯望城伸手一把夺下了我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几张照片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照片?什么照片?”我的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早上还发生了有人在群里发了几张要想毁我名誉的照片。
我看向柯望城突然笑了起来:“柯望城,你也看到了那些照片?”
柯望城盯着我没说话,不过他的沉默算是做了回答。
“不就几张照片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简若男现在是黄金单身女,找个男人有什么稀奇,他们应该再多拍几张,”前面酒喝地太猛,我的头开始有些发晕。
柯望城轻挑了一下眉:“你这样不是为了照片的事?”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照片这事?”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他。
柯望城再次沉默。
我看着柯望城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刚才我们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他怎么可能认识陈谦,又怎么可能知道陈谦在昨天晚上死了?
我心里难受的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我盯着柯望城自嘲起来:“柯望城,你来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不过你肯定很失望吧?这个笑话还太小了,只发了那几张照片实在说明不了什么,应该由你这位柯总在群里发表一下看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