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尘的肩上,廖越轻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却把芝纤气了个半死。
不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应该立马跑过来安慰自己才行啊,一切都不对!
在芝纤的想法中,她应该是主子唯一爱着的女人,而廖越则一辈子默默无悔地守着她,这一切多么美好!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对自己渐渐冷淡起来了吧。
可是,心里的不平衡却让芝纤吼出一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变心?”
听见对面女人的疯言疯语,廖越心里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放下了,他真是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看着那双日渐阴险的美眸此刻狰狞地放大,眼角出现的几条细纹,廖越不知怎么就突然间来了一句:“你都这么老了还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大喊大叫!”
她老了?她老了!芝纤不可置信地捧着脸跑了出去,她都快忘了,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如今被这么说出来只觉得脸都丢光了,难道她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司尘对着廖越比了个大拇指,廖越也是哈哈一笑,不知怎么心里特别爽!
正在这时,一个干练的身影映入眼帘,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再看看瞳儿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廖越慌了。
他忘了,瞳儿也二十岁了!
而对面名叫瞳儿的女子却是仔细地看着廖越,笑了!
司尘见此,笑着离开,留给一对错过数年的人。
他啊,还是适合整天钻到酒坊里酿酒。
这边,某王一回到宣国,就直接往夜叶的住所窜去,夜叶的住所并没有故意隐瞒,因而只要是有人想打听都可以打听得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某王没有正大光明地敲门反而直接来到了夜叶的卧室。
夜已深,就算他有瞬移的能力,但是在两个国家之间奔波还是很劳累。
可是这一切在看到床上女子的睡颜时,疲惫顿时全都消散了。
床上共挤了三个人,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不过那个大人跟小孩子一样睡得极不安分,这不就一会儿的时间,两个孩子就都被踹了一脚。
萧北煜嘴角一抽,真是幸运的孩子,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是怎么活过来的。
轻轻靠近床边,几乎是闭了气,将一切可能的声响全都排除了,他怕她突然间醒了过来,他不知道面对她该怎么做。
床上的女子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萧北煜将耳朵凑近仔细听着。
“木头,你个吃货!”
“就知道吃!”
萧北煜头脑愣愣的,她刚才叫的是木头!那么她是夜叶?
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怪不得自己渴望怀抱中的感觉,怪不得她是那么的亲切。
发丝轻轻撩拨着女子的睡颜,夜叶以为又是儿子在捣蛋,直接伸出手去熟练地找到位置就拧了上去。
可是这个感觉,为什么······
睁开迷蒙的睡眼,儿子们睡得香甜,房中再无一人,那么刚才那种真实的触感是错觉吗?
精神直接探入脑海内,凤羽睡得比猪还死,真是没用!什么也指望不上。
这一夜,夜叶一夜难眠。
这一夜,同样有一个男人,摸着自己发红的耳朵,发了一夜的呆。
翌日一大早,年白他们就发现一向精神倍儿爽的主母竟然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两位少主也萎靡不振的样子。
就像遭了什么蹂躏。
小木头和小子修对视了一眼,将幽怨的目光对准了他们的无良娘亲,谁知夜叶就像感受到了什么回了一个狠狠的眼刀,木家兄弟顿时焉儿了。
他们的娘亲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还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