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放开!”男子的声音毫无感情,也没有对她的一丝尊敬,也是,人家现在也是炼丹师,何须尊敬她?
“不放!”公敛琉烟还在坚持,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然而永远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想象成谦谦君子,再说了就算是谦谦君子也只会为善良的女子展现谦谦的一面。像公敛琉烟这种女人,他顾铭城从来不屑。
没有任何言语,顾铭城直接甩开女人的手,飞身离去,这样的女人,让她沾了衣袖是污了。
“顾铭城!我恨你!”
夜叶刚走到此处就听见这么一声经典的话,不由得憋笑,感情现代的狗血情节古代也有不少啊。
不过狗不狗血都与她无关,看那轿子的颜色就知道里面的女子一定是个娇娇女,她不想惹,不是惹不起,是怕沾了狗屎洗不掉。
说来都巧,夜叶越不想干的事往往一不小心就来了。
公敛琉烟一腔闷气没处发,随意往轿外瞟了一眼,长相平凡的夜叶就映入眼帘,虽然夜叶易了容,但是那身上的气质还是隐隐闪现。
而公敛琉烟最讨厌这种有气质的女人吗,因为顾铭城就骂过她没有一点气质。
哼,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自己倒霉了。
顺手捡起刚刚打碎的瓷器碎片,公敛琉烟脸上带着恶毒,毁容是她最爱干的事,特别是毁女人的容,也因此她炼的丹药中最好的不是救命神丹而是毒丹,各种各样的毒丹!
与木头谈笑着,夜叶忽然感觉侧面传来一阵劲风,脑子还没做出反应,右手就已经接住了那作为暗器的东西——碎瓷片!
摩挲着手中的碎瓷片,夜叶锐利的目光瞟向右方,正对上了一个吃惊的眼神,但吃惊过去女人的眼神不但不是被发现作恶后的心虚反而眼中挑衅更甚。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好一个蠢到经典的女人!
夜叶将想要为她出气的木头扒拉到身后,这笔债她要自己讨,老虎不发威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啊,谁都想上来踩几下!
“你的!”夜叶伸出嫩白细长的手掌,那枚作恶的碎瓷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然公敛琉烟的注意力却不在碎瓷片上,反而瞪着夜叶好看的手指眼露嫉妒。自从她的手在炼一种毒丹时被毁成畸形后,她每次看见好看的手都想要毁掉。
真不知道什么人生了这么蠢的女儿,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人想到的不是如何应对,还有时间嫉妒她的手,夜叶顿时不气了,和一个蠢货生气,不值得。
毁掉!毁掉!心中的想法叫嚣着,公敛琉烟也顾不得别的了,取出一瓶她精心炼制的毒液就往夜叶手上倒。
“呲呲!”
毒液流在地上,顿时地面大片被腐蚀,夜叶实在想不到这女人的心肠毒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动毒手。
不过,现在不用想了,刚刚是她躲过了,若是她躲不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这女人不必存在了。
不过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弄死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招摇了,夜叶瞄了一眼轿子上醒目的丹炉标志,有了想法。
那边,年白死死拽着木头,主母也该成长的。
“死老白!”
“呃,主子。”已经承受木头无数次轰炸的年白受不住了,不如给主子找点事做。
“主子,你看抬轿子的那些人,我们一起去揍他们好不好?”
“啊,好!木头自己揍!”把年白赶到一边,木头兴冲冲地冲了上去,而那些准备上前护主的轿夫瞬间遭了秧。
“啪!”
一阵教训下来,夜叶和木头同时停了手,相视一笑,击了一掌颇有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