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会不乐观。”顿了顿,又语带试探的开口,“最近陆家人都在找陆少,陆少夫人也急的快疯了,严小姐你看是不是……”
“是什么是!宁佑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他!俞采洁虽然是个医生,可是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呢,她哪里有空?他在我这里的事你最好保密,爷爷那边你也该知道要怎么说才是正确的吧?”严蔓菁眸子挑了挑,语带警告。
主治医生咽了咽口水,点头:“是的,我明白。”
“那就好了,你们跟我助理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你们放聪明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着。”
屋里的人都走了出去,严蔓菁才缓了缓脸色,转身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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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醒过来的苏月抱着被子尖声的惊叫,她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明明是跟陆宁佑在一起,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关天阳?
她歇斯底里的一叫,关天阳本来还迷迷糊的,现在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看着两人光溜溜的样子,还有彼此身上的痕迹,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就回过神来,该死,陆宁佑你果然好样儿的!
“月儿,我……”关天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被陆宁佑打了一顿,还喷了那个小瓶子的东西,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现在清醒了,自然一下子就知道那装着的是什么液体了,他一时间又恼又怒,可是这恼怒间也带了些窃喜,毕竟跟他的是自己最爱的月儿。
“你……你走开!”苏月惊恐的咬着唇,她不敢相信,怎么会呢,自己明明是要给陆宁佑的呀,可是这……
想着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她陡然的颤着身子,指尖握的紧紧的,泛了白。
关天阳连忙下chuang去套了衣服,走过来,还没碰到苏月,苏月已经拿过枕头就朝他砸过来:“滚!你滚!关天阳,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犹如当头一盆冷水被浇下,关天阳眼底闪过一抹伤痛,握紧了拳头,调息着自己的情绪,沉默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说话,只是千言万语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说着,苏月还没反应过来,他便转身大步离开,留下苏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声嘶力竭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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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了,四面八方的派了很多人去找,没找到陆宁佑,实在忍不住,陆方远还找人去苏东亚那边寻了一场晦气,两人闹上了警局。
苏月倒是找到了,只是苏月也是愣愣的不言不语,像是受尽了打击似的,任众人怎么威逼利诱的问她陆宁佑到底在哪里,她只是咬牙不说,问的急了她就哭,一副委屈的要命的样子,看着自己好好的一个女儿成了这个样子,苏东亚更是来气,又跟陆方远闹了一场,害的江东市公安局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接到陆家和苏家的案子,足够成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俞采洁抱着刚回到自己身边瘦瘦小小的小骨头,情绪一点都不高,她恹恹的样子看在大家的心里都觉得难受,尤其是俞正东和周丽。
只是外人能说什么呢,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安慰罢了,没有实际的用意。
日子如流水一般的划过,只是陆宁佑又像上次那样不见了,只不同的是陆方舟那边因为临近年底了他申请提前出狱的事要审批他不想再出岔子,严令陆思年安分,他也不闹,倒是难得的清净。
而且这些日子,更难得是往日天天像是跟屁虫似的严蔓菁,倒是安安静静的自己住在松鹿苑,也不到陆宅来了,更是好几天都不出松鹿苑一次,买吃的都是助理买了送过去的,俞采洁也没心思去在意她,自然也没过多的关注,只听冷勋回报了,她便点点头。
看了看日历,又过去几天了,只是宁佑,你要我在你没回来之前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