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片、孩子衣物鞋帽等物。
而她家家底也不过几百两银子,这一场满月酒喝下来,反而添了许多收益,不过这以后也要回礼。
杜氏轻叹了口气,范大娘不由心中奇怪,问道,“太太,您这是怎么了?收了这么多礼,您不满意吗?”
“哪是不满意,只是我看着这些礼好多都是冲着媳妇而来。”杜氏看着帐本,吴家三房就将近五百两,金太太这次也是大手笔,送了两百两银子,这估计是求和吧。其他刘仁杰同窗师长都是几两几十两,这些人手头都不宽裕也属于正常。而吕家送了二百两银子和一对金银项圈,看来吕家家底还是很丰厚。
“这不是好事吗?”范大娘不懂她想法。
杜氏轻叹了口气,“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也许该把这个家交给媳妇来管。”
范大娘心中一喜,嘴上却劝道,“这又何必呢?您年纪又不大,精神又好,正可以多管几年。”
比起杜氏,碧玉为人宽厚又体恤下人,还会照顾到众人脸面。如果碧玉管家,她们这些下人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只是不知杜氏是不是真心?
“不了,以后就抱抱小孙女,养养清福。”杜氏今日受了些刺激突然想通了,“我辛苦半世,也该歇歇。”儿子有了功名,媳妇也是个孝顺。她做个甩手老太君,日子会自在许多。何必老纠结在这些帐本和银钱中间呢!以后再去吴家打打马吊,打发日子,想想也觉得日子好像很美好。
“这话也是。”范大娘见她一片真心,垂下头掩去一脸欢喜笑容。
和谐
看着女儿熟睡小脸,碧玉心中温柔无比。低头亲了亲她脸,对奶娘细心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夜色迷离,暗香浮动,走在青板路上碧玉心情很愉快,今日不仅见过许多熟悉亲人,还亲热说说笑笑,让她有种回到过去感觉。而且杜氏突如其来态度转变,让她很兴奋。不管如何,杜氏都是刘仁杰生母,两人相处好对大家都好。
推开房门,内室烛火昏暗,一片静悄悄。碧玉环视一圈,见没人不禁有些纳闷,她走到床边,准备剔亮蜡烛。心中暗暗奇怪小夏怎么没在这里侍候?
床上突然伸出一只灼热手猛将她拖上床,“娘子,你总算回房了。”刘仁杰等了半天,都快急死了,碧玉这才慢悠悠晃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碧玉吃了一惊,做月子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隔壁房间,怎么此时却在卧室里?
“这本来是我睡房,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刘仁杰边说着边心急拉扯碧玉衣裳。
碧玉恍然大悟同时耳根滚烫,自从大夫诊出喜脉后,他们再也没行过房。有几次半夜醒来贴在后背那人身体烫厉害,气息紊乱,她不敢睁眼只能偷偷装睡。
“别急,别把衣裳扯坏了。”碧玉不好意思提醒,这可是刚上身新衣裳。
刘仁杰此时脑中充血,根本听不到这些话。急不可待脱下外裳,里面却被嘶一声扯破了。他随手一扔,莽撞冲了进去。
碧玉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整个身体一僵,痛蜷缩了起来。
刘仁杰身体一顿,眼中全是腥红,脸上全是挣扎,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亲,忍耐不住开始不管不顾冲刺起来……憋了数月某人兽化了…
碧玉许久没和相公亲近,除了开始时不适,过一会儿就适应了整个人软了下来。抱着他脖子昏昏沉沉起来,一会儿像只小船在波涛汹涌海里激荡起伏,一会儿像在风平浪静水里游荡……
结果一大早刘仁杰是一脸神清气爽,碧玉却手脚发软缩在被窝里动弹不得。
“别起来了,多睡一会。”刘仁杰心情大好,轻抚着妻子红艳艳小脸,越看越觉得妻子好看。
“你想害我被婆婆骂啊?”碧玉斜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