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結下法陣,如同當日洗髓池一般,專心為冼玉護法。
他知道,這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不多餘的事。
冼玉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和眼前都是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骨頭和毛孔都在隱隱作痛,雙腿又麻又酸,躺的時間久了還有些抽筋,仿佛萬針刺入皮膚,稍微挪一下就能讓他疼得眼冒金星。
幾百年前他也受過類似的苦,只是那時冼玉差點被一擊斃命,掉下無人之境時已經昏了過去,醒來後身體就已經恢復健康,沒有受多少罪。
誰能想到,他剛下水就被直接疼暈了呢?冼玉想想自己昏迷之前和顧容景說的那些故作輕鬆的話,就覺得丟臉。
好在沒有喊出聲,不然他這個師父的臉面往哪兒擱……不對,應該是沒有喊出來的吧?是的吧??
冼玉分神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總算從痛感里轉移了些許。他緩緩抬起眼皮,等到暈眩感稍微減輕後才發現,原來並不是因為頭暈才覺得昏暗,而是外面的天色本就已經昏沉了,屋內沒有點燈。
靠著床頭的裝飾,他認出這是自己的房間。
屋外傳來沉悶的腳步聲,隨著一聲吱響,竹門被推開,顧容景儘量輕手輕腳地走進來,但也耐不住多年未經填補的青磚發出咯拉咯拉的搖晃聲。
冼玉聽見他走到堂屋裡,隨著打火石碰撞發出的脆響,蠟燭啵地輕微爆出一道光。顧容景在堂屋裡待了一小會兒,不知在做什麼,冼玉嗓子也很痛,發不出聲音,只能在腦海中胡亂猜想。
沒過多久,他輕輕朝寢臥走來,周圍很近,這次再也沒有噼里啪啦炸開的水聲做圍牆,一舉一動都被冼玉收錄在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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